敏慧一臉哭唧唧地看向她:“可是我好癢。”
說著不撓臉了,開始撓手。
燕璃也癢,隻是沒有敏慧這麼嚴重,但看著她那麼難受,自己也莫名其妙地難受起來了。
然後她也加入了撓癢癢大隊,然後她跟敏慧都變成了大花貓。
蕭鈺涵於心不忍,想了一會兒起身道:“那你也得先忍一忍,我去看看附近有沒有治蚊蟲的草藥。”
燕傾也起身同她一起去找,留下兩個抓癢的。
“燕傾姐姐。”待走遠後,蕭鈺涵出聲叫住燕傾。
燕傾扭頭看向她,疑惑地用眼神詢問。
蕭鈺涵隨性地笑著搖搖頭:“就是覺得你和阿璃妹妹兩個人性格差彆好大呀。”
一個率真古靈精怪,一個沉穩少言寡語。
燕傾自己也是這麼覺得的,淡淡的點頭回應。
“我倒是跟姐姐性格挺像的。”她笑說著低下頭,“所以我有個疑惑想請教姐姐。”
“什麼?”燕傾掀了掀眼皮,不解。
“像我們這種因為身份,命運被人左右的人,如果遇到了自己的追求,姐姐是會選擇妥協還是反抗?”蕭鈺涵笑著笑著,笑容就變得苦澀了。
燕傾不假思索:“你如果能無悔地放棄一切,那麼就奮不顧身的去追求;如果不能,那就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改變被安排的傀儡人生。
我們可以是被安排的,但選擇,我們是自由的。”
蕭鈺涵聽的如湖灌頂,她點了點頭思索了起來。
“道理你都懂,這些話說出口也很容易,難的是怎麼抉擇。這個你要自己慢慢參透。”燕傾說完這句話也陷入了沉默。
因為這句話不僅是說給蕭鈺涵,也是說給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