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們這些野心勃勃的人,肯定會為了爭奪玉璽而掀起無數的腥風血雨。
“什麼統一天下的能力,傳都是吾故意散播的,至於為什麼這麼做?“玄墨笑了,挑了挑眉,帶著幾分瘋癲:
“你不覺得看著一群傻子為了你可隨意丟棄的垃圾,爭得你死我活,特彆有優越感嗎?”
光是想想,都覺得好笑。
燕璃沉默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像玄墨這樣的人,已經不能把他當做正常人了,因為他一個變態的惡作劇,讓多少人枉死在權勢的刀劍下。
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
燕璃閉了閉眼,挪了挪嘴唇,依舊沒吭聲。
“丫頭,你很憤怒?”玄墨譏諷笑問。
如果不是有人狼子野心,貪得無厭,想謀權篡位,又豈會有人在意什麼是傳國玉璽的傳聞呢?
說來說去,都是利益熏心罷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燕璃銳利地目光射向玄墨。
能擁有一半玉璽,能將玉璽謠言煽動兩國暗浪翻湧的人,絕對不是什麼泛泛之輩,目的也絕不簡單。
“丫頭,做人不要太貪心,要不然不會得償所願的。”玄墨答非所問。
“如果你非要得到那半塊玉璽,那麼你可以去黑水湖靜候佳音。”依舊是那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因為吾已經把玉璽在黑水湖的消息散播出去了。”
他伸了伸懶腰,不以為然:“想必這時候聚集了很多人在黑水湖。”
“一半被你丟在黑水湖,還有一半呢?”燕璃質問。
玄墨輕笑,似答非答:“還有一半得問你自己,亦或者你身邊的人。”
燕璃越來越聽不懂了:“你什麼意思?”
這次玄墨不再回答,而是說彆的:“你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彆忘了你還欠吾一個人情,現在你可以離開鬼市了。”
頓了頓,多嘴了一句:“記住了,人從來都不止一麵,包括最親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