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個法陣中,她卻一點事都沒有。
見她安然無恙,眾人不禁鬆了一口氣。
“葉傾城,本宗勸你乖乖伏誅,即便今日你能僥幸逃脫,可是他們呢?”都這個時候了,無極丹宗宗主還在威脅她,他餘光落在葉家眾人身上,眸中多了幾分挑釁。
葉傾城握著他的劍,目光森然,冰冷的劍鋒,從他的脖子慢慢下移,然後落在他的丹田上。
“噗嗤!”她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一劍刺穿他的丹田,導致他未說出口的話,全都哽在喉間,化作一聲歇斯底裡的痛呼。
“你這個賤人,怎麼敢?”他雙目赤紅如殘陽,裹挾著瘋狂的恨意,恨不得撲上去把葉傾城給撕碎了。
隨著丹田破碎,他的修為仿佛一盤散沙一樣,一潰而散,全都湧入法陣之中。
葉傾城的左手鮮血蜿蜒而下,一滴一滴落在法陣上,尋常的法陣自然控不住他,這是她以神之軀,獻祭布下的法陣。
“當日你們殘害她,分食她之時,可曾想過今天?”染血的長劍,這一次,落下他的靈根上,劍鋒一寸寸推進,而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承受著這撕心裂肺的痛,僵硬的身體不受控製抽搐起來。
直至他的靈根被一點點挑開,斬碎。
一種絕望油然而生,將他整個人淹沒其中,他又恨又瘋,眼神濃黑如墨,卷著詭異的風波,發出瘮人的笑聲,“葉傾城,即便你能殺了我又如何?你洗淨了脖子好好等著吧!一定會有人替本宗收拾你的,哈哈哈……”
葉傾城比他還瘋,她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將染血的間抵在他的眼睛上,姿態優雅,慢條斯理比劃著,“你說我是先挖出你的左眼好呢?還是右眼好呢?”
她說著一頓,妖冶一笑,“又或者,我一次性把你的兩隻眼睛都給挖出來,哦!說錯了,你本也不是你的眼睛,雖然這有點難度,但我醫術不錯,對我來說不過輕而易舉的事,你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