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輪眼的強大令其中一部分宇智波高傲、目中無人,木葉警衛部和民眾鬨矛盾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她當時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些事情上,如果不是她當時喜歡的佐助同學恰好姓宇智波,她甚至連這些都記不住。
當時佐助的哥哥鼬偶爾會在忍者學校放學的時候來接他,或許因為他是暗部的緣故,他從來不會和其他小孩子的家長交流。在他身上還不是那麽明顯,但是佐助的母親宇智波美琴也被大家疏遠著。
雖然她和其他人說話時會得到禮貌的回複,但幾乎沒有人和她主動搭話。
因為她的丈夫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而即使過去了那麽多年,人們也沒有忘記九尾妖獸給木葉帶來的傷害。就如同他們討厭鳴人一樣,他們也無法忘記村中的流言——隻有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才能操控尾獸,是宇智波一族對木葉發起了進攻。
也正是因此,在九尾事件之後,宇智波一族搬到了村子的角落裏,更加與世隔絕。
現在想想,其實那個留言居然還真的沒出錯,隻是操控九尾的宇智波帶土在所有人眼裏早就死在了上一次忍界大戰,可剩下的宇智波還是因為一個‘不存在’的人承受了這一切後果。
“明天需要我留下來嗎?”春野櫻問。
“……謝謝你,櫻。”宇智波斑沉聲說,“但是這一次,我覺得你留下可能會被集火。”
說的也是,哪怕斑和泉奈已經把她當做重要的同伴,她在其他人眼裏還是陌生人。
她不應該摻和宇智波他們自己的事。
沒有被改變的曆史當中,春野櫻已經大致想清楚了,宇智波不到迫不得已,或許不願意放下自己的驕傲。可能是斑的眼睛真的失明了,可能是泉奈發生了意外,宇智波和千手之間的平衡終於被打破,他們已經沒有希望能夠獲勝了。
比起作為已經知道結果會失敗的一方進行結盟,為什麽不在一切都平衡的時候聯合呢?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選擇了。
“嗯,好。”她理解地說,“希望明天能有好結果。”
“比起擔心那個,”他輕輕彎起唇角,“我更希望今天的晚飯很正常。”
*
“啊,你們終於回來了!”泉奈抱怨地說,“好慢,我已經開始餓了。”
“誰不是。”斑淡淡地說。
這比平時他們用晚餐的時間已經要晚一些了,現在他們還要現準備。
“喂,我可是蹲在這裏一直用火遁加火。”泉奈蹲在爐灶邊顯得有些狼狽,熱氣熏得他臉頰發紅,“而且還要用風遁保持它既不熄滅,也不燒的太旺,誰知道你們到底什麽時候回來。”
然而在兩個人手裏都沒看到拎著袋子時,他問:“東西呢?”
春野櫻咯咯笑起來。
宇智波斑掏出封印卷軸:“雞肉滲血水,所以我把它們封印了。”
泉奈:……
他無視哥哥,對櫻比出一個大拇指:“今天就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斑暫時離開了,過了一會兒換了一套方便活動的衣服回來,挽好了袖子。
春野櫻上下來回打量他好幾次:“我以為做飯的隻有泉奈。”
“我幫他。”斑簡潔地說。
春野櫻在心裏嘖嘖稱奇,這真是出息了,但她現在根本就不想走,實在是太好奇他們要怎麽做了。
“哥哥,你削一下土豆皮吧,這個對你來說沒有什麽難度。”泉奈指揮著,自己去清洗雞肉。
宇智波斑拿到削皮用的小刀,還挑眉在手上翻來覆去看了好一會兒。
“那個,要不要我幫忙?”春野櫻舉手。
泉奈揮揮手:“哎呀,不用了,你等著就好。”
於是她隻好搬了個小木凳在旁邊坐著,雖然現在她還沒有實際動手操作過,但是夢境中的未來她已經看過了,理論上她的經驗還是要比宇智波兄弟豐富的。
宇智波斑的土豆才削到一半,他就無法忍受一般停下來:“這個小刀也太難用了。”
泉奈抽空抻脖子看了一眼,削掉的皮厚度……十分隨意,一會兒薄一會兒厚的。
……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但他還是安慰地說:“沒關係,這是第一次,隻要最後能吃就行了。”
春野櫻已經開始擔憂她能不能吃到正常的飯菜了,這個要求未免太低了一點。
宇智波斑放下土豆和小刀,在菜板前停滯了幾秒鍾之後,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廚房。
半晌後,他手裏拿著一把苦無回來。
泉奈:……
春野櫻:……不是吧。
這一次,宇智波斑用飛快的速度將土豆削好皮,厚度均勻且十分薄,堪稱完美。
他臉上露出了不明顯的驕傲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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