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搞的,村子弄成這樣想不出問題都不太可能啊!
緊接著柱間的腦回路終於清晰了一回,大驚失色地問:“櫻,你問我陽遁是因為斑和泉奈快要失明了!?”
“……現在隻有斑到了這個地步,泉奈還好。”春野櫻愁眉不展,“但是作為你們共同的朋友,我隻是希望在不能挽回之前做點什麽,要是柱間你的陽遁能中和陰遁給眼睛帶來的傷害,那就太好了……”
“我的陽遁真的能做到嗎?”一絲希望出現在柱間臉上,他十分期待地問。
單純如他,根本沒有考慮其中的科學原理,她一說有這個可能性,他就馬上相信了。
“現在我也不能確定,隻有你真的試了才知道。”她攤手。
柱間鬆了口氣:“我當然可以試試了……”緊接著,他的表情再次轉換為不可置信,甚至緊張地用手抹了把臉,大喘氣驚悚地問道,“斑跟你說他眼睛出問題了讓你來找我試試能不能治療!!??”
春野櫻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怎麽可能!!都是我嚴刑逼供他才承認看不清了。”
“啊這才對……等等,那他同意你來找我!?”
“當然不,但我強迫他同意的。”她呲牙擠出一個難看切恐怖的笑容,“你肯定不會想要知道其中的細節的。”
柱間偷瞄了一眼春野櫻放在桌麵上已經捏緊的拳頭,虛弱道:“咳,不用,不用告訴我……”
“我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他失明,所以才自作主張做了這一切,斑當然很不情願,但是我一再請求,他才勉強點頭讓我告訴你這件事。”
不僅僅是做不到目睹斑失明,她也不想看到泉奈為了哥哥犧牲自己雙目的那一天。
這次他或許不會失去生命,但若是一輩子活在黑暗當中……春野櫻接受不了泉奈有這樣的結局。
柱間頓時理解了,如果換做是他的話,他也會為了不讓櫻傷心失望而作出退讓的。
“但是,斑同不同意是一回事,你願不願意嚐試是另一回事,柱間。”春野櫻正色說道,“現在你們的身份還是敵人,你確定你要嚐試讓自己的敵人恢複更強大的實力嗎?你也是千手一族的族長。”
柱間的神情也慢慢變得嚴肅起來。
“不論在那之後過去了多久,不論斑現在是否還和我一樣看待當年的相識,在我心裏,斑永遠是我的朋友。所以僅僅是以朋友的身份,我願意去嚐試這件事。”他可靠而正經地說,“但我也會肩負起族長的責任,如果斑恢複了寫輪眼,那我也會變得更強。強到即使有一天我們再次站在對立麵,隻要我能做到保護族人,我就不會後悔今天的選擇。”
“……我希望你們不會再敵對了。”她回憶起終結之穀,喃喃著說。
柱間呲牙一笑:“我也是這樣希望的,那樣就最好了。”
春野櫻有些恍惚。
有些時候,柱間真的和鳴人很像——不,是在柱間身上,她能看到鳴人的影子。
“我會找機會告訴斑的,到時候我們再約定時間地點見麵,最近隻能麻煩你多往這邊跑一跑了。”
“沒事。”柱間大手一揮,“我會讓扉間以為我天天溜出來賭博了。”
春野櫻:……
幾天後,古蕪鎮那家春野櫻曾經砸了千手柱間的客棧裏,三個從頭到腳一身黑的蒙麵人鬼鬼祟祟地先後從窗戶翻進一個房間。
宇智波斑冷著臉還著手臂:“……所以為什麽我要像做賊一樣?”
柱間扯開蒙在臉上的黑布,也不理解且委屈地看著春野櫻。
“古蕪鎮人少,沒有那麽顯眼!你們難道第二天還想聽到什麽有關兩族族長私會的傳言嗎!?當然要把臉遮起來啊!”春野櫻怒道。
兩個男忍者一瞬間都麵無表情,然後紛紛露出厭惡嫌棄的神色。
“不想那就乖乖聽話。”
柱間:“那櫻你為什麽也蒙麵打扮?”
“我也不想被傳什麽離譜的謠言,謝謝,我就不要麵子的嗎?”她惡狠狠地說,然後變臉一樣換成一副和藹慈祥的笑容,“好啦,那今天就沒有宇智波也沒有千手,我們三個就忘記姓氏、以朋友的身份,感謝你們能各退一步滿足本人小小的願望。”
柱間撓頭:“沒關係啦,櫻,那我們就直接開始嗎?”
“不。”她麵無表情地拿出兩個卷軸,解開封印之後,‘嘭’地變出兩條半死不活的魚來。
斑伸手捂住了下半張臉。.w.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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