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泉奈說,見她要開口反駁,不給她機會一樣地說,“最近也沒什麽別的事情嘛,總在家裏待著太無聊了。”
“這又不是出去玩。”春野櫻露出不讚同的神情。
“反正我已經學會如何用查克拉附著在布上把那些病菌隔絕在在外啦。”泉奈狡辯道。
“……那隻能防一部分,病毒細菌還是會從眼部等地方入侵的。”
泉奈露出‘我不聽我不聽’的表情:“好啦,明天早上我來找你。好好休息,嗯?”
春野櫻終於敗給他,沒再反駁他的話,敷衍地點頭:“是、是。”
*
另一邊,宇智波斑很快就趕上了真一。
意識到族長跟在自己後麵,真一也沒有了再躲避的理由,而是轉過身等待這場注定會有的談話。
“你送她團扇,是什麽意思?”宇智波斑開門見山地問。
“就是表麵上的意思。”真一目不斜視。
宇智波斑的眉頭皺緊了,他想說讓他離春野櫻遠點,但是又很清楚這是個人的情緒在作祟,作為族長,他不能有失偏頗。
“就算如此,未免也太突兀了。”
宇智波一族裏,正是因為族徽是團扇,所以團扇對於所有人有很重要的意義。雖然並沒有特別的規定過男方送女方團扇就是對對方有好感的意思,但一定有‘對方是重要之人’的含義。
就看各自對這個‘重要的人’的定義了。
還要看送禮收禮方原本的關係,如果是男女的情況,此時若是兩人還不熟悉,那就有希望能更多互相了解的意思。如果已經是熟識,那可能就有希望能更進一步的含義。
宇智波雖然是‘愛的一族’,可在對待情感上,基本都是內斂的態度,不會直接口頭上說出,而是選擇更加委婉的方式。
那種情況下,即使是有著拒絕的態度,也不會直接拒收對方的禮物,要看收禮方是否選擇在自家作為裝飾擺出團扇,如果女方收藏好沒有拿出來,就說明婉拒了。
春野櫻大概根本就不知道宇智波還有這樣的習俗,她一個外人自然不可能了解,因為哪怕是族內的人,也不能完全說明白這種大家約定俗成但又不絕對的習俗。
宇智波真一沒有正麵回答斑對他突兀行為的評價,而是說:“族長大人,不得不說,你能帶回春野醫生確實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之前他還厭惡排斥這個外姓人,可如果不是她,他母親和弟弟估計性命不保。而即使之前他對她惡語相向,她依舊出現在他的家中,認真負責地照顧著母親的病情。
後知後覺的,他才意識到春野櫻令人沒辦法不在意的外表。
不如說,就是因為她漂亮的臉蛋,他才下意識認為她做不好什麽醫療忍者的工作。事實證明,有些人就是能在很多方麵都優秀出色。
“不用你來告訴我。”宇智波斑冷著臉說,“沒事別去打擾春野,她很忙。”
說完,他轉身不再等待真一的答複。
真是奇怪,他明明對他的做法十分不滿,卻又發現自己並沒有立場去指責。
可是一種微妙的衝動趨勢著他路過自己和泉奈居住的二院,再一次買過三院的門檻,來到了春野櫻暫住的房間。
他先敲了敲門,得到回應之後拉開門,簡潔地問:“明天你是去醫館坐班還是什麽?”
春野櫻正在整理床鋪,頭都沒回:“泉奈沒和你說嗎?明天他要和我一起去幾個村子檢查一下收尾工作。”
他還沒去找泉奈,直接先到這兒來了。
宇智波斑的目光在房間內掃過,最後在門口旁邊的櫃子上看到了隨手扔在那裏的團扇,上邊還壓著她的黑色手套。
“你明天有事?”等不到回應,春野櫻終於回頭問。
“沒事。”宇智波斑的目光從團扇上移開,他說,“那晚安了。”
等宇智波斑關上門出去,春野櫻才目光有些複雜地看向那把扇子。
半夜的時候,她久違的因為做夢而醒來,出了一身的汗。
她夢見了自己的‘夢’。
那個未來裏,她和宇智波佐助外出旅行的時候,在路過某個鎮上時,佐助也買了類似的團扇,但給了她,說自己出門在外不方便帶在身上,讓她之後帶回木葉。
她有些驚訝,沒想到佐助喜歡這種東西,但也沒有多問,說好。
後來等她回了木葉,佐助第一次回來的時候,問她把團扇放在哪兒了,她說自己收起來放好了。
佐助把團扇拿出來,放在玄關當了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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