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發新忍術卡殼了,春野櫻又放不下漩渦一族的事情,便和柱間、斑說她要出門再去找居森族長一趟。
“誒?這個時候是有什麽要緊事嗎?這麽突然?”柱間很困惑。
“我有點私事想要詢問她。”春野櫻含糊地說,不想太詳細解釋。
“嗯……”柱間思索了一會兒,“最近我和斑都抽不開身,你要不問問扉間或者泉奈誰能和你一起去?”
斑皺眉:“居森一族沒有在我們上次拜訪之後更換族地嗎?”
他們一直都是和對方書信來往,而且用的全是對方的忍鷹,他和柱間也不清楚他們到底還是不是在火之國和風之國的邊境線上了。
“我去碰碰運氣。”春野櫻道,“沒見到就再回來,扉間和泉奈我看最近也挺忙的,我一個人去就好了。”
她堅持自己一個人前往,而柱間和斑雖然不太讚同,但也沒有理由強行讓她必須有人陪同。
春野櫻甚至都沒和扉間、泉奈打招呼,直接就出發了。就像早就知道她會來這裏一趟那樣,她還沒到邊境線,就在必經之路上見到了居森族長。
她麵前還是擋著畫了族徽的白布,看不見麵容。
而就在她接近居森族長的時候,大腿上的文字感覺到了一瞬間的刺痛。
居森族長幾乎是在同一時刻,突然扭頭看向了某個方向。
春野櫻也跟著往過去,卻什麽也沒感覺到,同時那種灼熱的刺痛也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消失不見了。
“那是……?”她忍不住出聲問,“您看到什麽了嗎?”
居森族長沉默了一會兒,道:“有邪惡的東西在跟著你,不過很快連我也無法察覺到了。”
“您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嗎?”春野櫻驚訝道,她很少能感知到黑絕,隻有扉間的追蹤忍術才能勉強抓到它。
居森族長搖搖頭:“我不能,但是我能感覺到那種邪惡的視線。”
春野櫻本來以為對方或許知道黑絕的存在,但現在看來,她隻是概念上知道未來,但還沒辦法把現在正在發生的一切緊密地和未來的一點一滴聯係起來。
“好吧。”她有些遺憾地說,看來今天她是逮不到黑絕了。
不過這並非一個很好的時機,一來她還沒有辦法徹底殺死它,二來她還有沒能完成的事情。
而且,她還摸索出來一個新的規律——那些文字能夠通過變得灼熱來提醒她黑絕來到了附近,這樣她就不會錯過它了。
或許自從她離開木葉單獨一人時,黑絕就已經跟著她了,隻是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氣息。如果黑絕還一直盯著她,那下次她想要找到它也很好辦了,隻需要自己單獨一個人離開木葉,它就會自己咬上鉤來。
不過現在不是計劃這個的時候。
春野櫻向前走去:“您是如何得知我今天會來的呢?”
居森族長神秘道:“我知道你肯定會再來找我的,我們進入結界談話吧。”
隨著春野櫻越來越接近她,周圍森林的景色微微變得扭曲,她似乎進入了一種特殊的結界場內。或許正是因為這種緣故,黑絕才會認為她是無緣無故停了下來,剛剛想要上前確認,就被突然扭頭的春野櫻嚇到縮了回去。
她開門見山地問:“如果我想主動介入某件事情,但這必須先暴露我是來自未來的,那麽後果會如何呢?”
居森族長一陣沉默:“你想要改變的是什麽?”
“漩渦一族所在的渦之國因為很可笑的理由覆滅了,其他的國家和忍族僅僅是因為不了解、恐懼他們的存在,就合起夥來攻擊了他們,我有一個很重要的同伴是漩渦一族的人。”
“漩渦一族……”居森族長喃喃著這個名字,然後沉默下來,她們兩個並肩行走過一段很長時間的路。
春野櫻又說:“如果我想要提醒他們,就必須有一個合理的理由能夠預知此事,事關漩渦一族全族和渦之國的命運……”
“漩渦一族在渦之國覆滅之後,僅剩的零星族人在大陸的各個地方隱姓埋名的生活了下去。”居森族長說,應該是在用血繼限界探查未來的狀況。
“嗯,至少我知道的未來是這樣。”
對方再次沉默了足夠久的時間,道:“或許唯一一個能夠規避此事的辦法,就是他們現在就將未來的選擇提前執行,放棄漩渦一族的族地,所有族人分散到各個不同國家、也放棄漩渦這個姓氏。”
“……隻有這一條路可行嗎?”
“即便他們搬遷族地,隻要還在一起、還是著名的漩渦一族、擅長封印之術,他們就永遠都是其他國家和忍族的眼中釘。”就像居森一族一樣,有些能力是不適合被大眾所知的。
春野櫻歎息一聲,這哪裏又是那麽容易做到的事情呢?哪怕她能讓水戶相信她,又怎麽讓一個忍族聽她的幾句話就放棄一族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