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你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春野櫻怒氣衝衝地把誌村健拓甩在一片空地上。
“……你要乾嘛?”誌村健拓一骨碌站起來,也氣壞了,拍拍大腿褲子上沾了的塵土,臉色漲紅。
之前雖然見過春野櫻一拳打碎那個巨石,但以為就是用了什麽巧勁兒,或者她分析出來特殊的受力點,要麽就是用了什麽特殊的秘術。
但從來沒想過她真的力氣這麽大,根本就掙脫不開!
正是中午午休的時候,大家都沒有在工作,很多忍者這段時間不做任務了,每天就在木葉裏建設,平時也坐不住,吃完午飯怎麽也得出來溜達溜達。
其中看見春野櫻一路從新開的飯店裏把誌村健拓揪出來的人還真不少。
日向陽介和日向千香都連忙追了出來,奈良舞氣喘籲籲地跟在後頭。
日向陽介一副要阻攔,但還不知道應不應該上前的樣子,猶豫地站在旁邊,但日向千香則一點想要阻止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有些感激和崇拜地看著春野櫻,完全不符合平時‘大家閨秀’的樣子,甚至有些興奮。
木葉的其他人也完全忍不住看熱鬨的心思,一看動靜鬨得這麽大,紛紛都圍過來。
“怎麽回事……?”
“春野醫生和誌村發生衝突了嗎……?”
聽見大家的竊竊私語,誌村健拓更是怒氣暴漲,他剛剛丟人的樣子都被大家看去了,以後他還怎麽在木葉抬起頭?居然被春野櫻揪著耳朵拽出來!
日後大家再見到他,不是肯定會想起今日之事?
“春野櫻,你不要太過分!”他怒道,“我是誌村一族的副族長,你憑什麽毫無理由地對我這麽動手?”
春野櫻笑了,完全不懼怕對方的怒氣:“哦,沒想到你居然惡人先告狀了。”
“我先告狀!?”誌村健拓大聲反問,“你上來就不由分說地把我從飯店裏拽出來,我原本好好的,你倒是要乾什麽?”
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更大了。
奈良舞有些慌張,再怎麽說,春野老師突然動手也實在是……誌村健拓這樣的卑鄙小人,能把白的說成黑的,萬一這會兒春野老師在大家眼中不占理怎麽辦?
春野櫻挑眉冷漠道:“你沒怎麽樣嗎?你要不要把你如何說日向千香小姐的原話在這裏再原封不動地重複說給大家聽一遍啊!?”
誌村健拓的臉漲成了豬肝色,突然一下子哽住一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春野櫻輕蔑地看著他:“哦,看來你自己也知道,你說的那種話根本在大家麵前就說不出口啊?”
“……這是我和日向千香的私事,關你什麽事?又為何要說給外人聽?”誌村健拓攥緊拳頭。
這回,一部分圍觀群眾看明白怎麽回事了。
誌村健拓最近一直對日向族長家的大女兒有點意思,動不動就上前跟人家搭話,而日向千香總是和和氣氣的、溫文有禮,隻禮貌地應承幾句,從未和誌村健拓深交。
現在看日向陽介和日向千香也都在場,估計是誌村健拓終於對日向陽介說了點什麽吧?結果沒想到最後弄得很難看。
而且,既然無法在大家麵前說的話,想必很難聽……
“你和日向千香小姐還不是一家的呢,哪兒來的外人不外人?”春野櫻冷笑一聲,“被人家拒絕了,有風度一點就這樣算了也罷了,沒想到你居然惱羞成怒,還反過來辱罵人家女孩子,未免有點過分了吧?”
誌村健拓心裏八百個不服氣。
他怎麽說錯了?說不定他說的就是真的呢!可是在大家麵前,他確實不好意思把那句話再說一遍。
但實際上他確實是那麽想的,然而哪怕是他也知道,這句話萬萬不能再說給其他人聽,不然他的形象可就全都沒了。
春野櫻一看誌村健拓的神色就知道,這個人根本就沒在懊悔,也沒有對自己說錯了話感到任何抱歉。
他隻是在惱火這句話被脾氣不好的她聽見了,而她偏偏不是一個小事化了的人,非要揪著這件事沒玩,還鬨到大家麵前。
這會兒,剩下那一半圍觀的人也差不多明白了。
這誌村健拓雖然說是有點身份,但日向千香也是族長的女兒,雖然暫且不知道身為忍者的實力如何,但看著是如此端莊的美人、氣質也出眾動人,如果不是日向家之前那麽封閉,肯定會被許多同齡男生追求的。
再說了,誌村健拓快要比日向千香大十歲了!忍者之間可從來不興年齡差距這麽大的結合,外麵正經結婚的人家也很少這樣,好多那都是沒有廉恥的好色老男人強娶小妾才會娶未成年的姑娘。
日向陽介瞧不上誌村健拓也完全可以理解,畢竟以千香小姐的條件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選擇,完全不必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況且,被拒絕了也不是什麽大事,男人總要有點風度,這麽沒有氣量、被拒絕了就說人家女孩子的壞話?而且,把向來都溫柔有禮的春野醫生都氣成這樣,肯定不是什麽入得了耳的話。
看到春野醫生那麽生氣,他們都嚇了一大跳,以為出了什麽大事,差點要把去接漩渦一族使團的高層們叫回來。
“……哎,真是沒想到誌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