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請你和我們單獨去一個地方了。”扉間說。
日向陽太看起來有點緊張,但為了族長的麵子,他隻得點頭答應,跟著扉間和泉奈一起來到了火影樓。
春野櫻已經在一個單獨的會客室當中等著了,她和扉間最後都決定不讓外人進入實驗室,於是把大筒木的屍體搬到了會客室當中。
一開始日向陽太還完全摸不著頭腦,然而在看清會客室當中最中間放著一個四個柱子有滾輪的推床,上麵蓋著一塊過大的白布、展現出來的形狀是人體的輪廓時,臉色不由得白了幾分。
他不解地說:“……這是?”
如果莫名攻擊他們的人已經被抓住而且死了,他還能幫什麽忙?而且就算要找到什麽線索,宇智波自己也有寫輪眼,在搜集情報這一方麵往往要比白眼能發現更多細節。
春野櫻站起來說道:“自從這個人死亡之後,為了避嫌,我們一直沒有動他。”
其實這也不是真的,她和扉間早就已經做了好幾項有關大筒木的研究了,但是在日向陽太麵前,她隻是不能這麽說罷了。
“呃,我對醫療忍術不太了解……”日向臉上有點掛不住,他們明明知道日向一向都是注重體術,為什麽偏偏要請他來看這個?
春野櫻掀開白布最上方,一點點露出大筒木的頭部,在看見大筒木額頭上的角時,日向陽太不由得皺眉,但當春野櫻扒開大筒木的眼皮,展示裏麵的白眼時,日向陽太徹底變了臉色。
“不可能!”他下意識說,又驚訝又憤怒,這個他根本不認識的人怎麽可能有白眼?
他連忙上前幾步彎腰去看,但是因為不願意觸碰屍體,所以也不敢真的上手。日向陽太仔仔細細左右看了好一會兒,神色越來越難看。
作為日向一族,他還是不會連白眼都認錯的,而且這種東西也不能作假。
除非他現在在幻術裏,這整個結盟儀式和後來的這個會客室全都是假的。
然而日向陽太思考了幾秒鍾,木葉沒有必要做這種事情。
他馬上直起身子,想要擺脫這件事和日向一族的關係——如果日向一族在木葉成立之後有人襲擊過木葉高層,在政治層麵上,這件事情可大可小。
再加上千手扉間之前的形容,要是高層真的意外被這個不知名的白煙擁有者所傷,那日向一族可就脫不了乾係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又是如何得到的白眼,但是我絕對不認識這樣的人,日向一族也從來沒有對木葉有過敵意。”日向陽太馬上解釋,語氣焦急。
泉奈安撫道:“放心吧,我們沒有不信任你,不然木葉完全可以不同意日向一族的加入。所以即使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依舊沒有在結盟之前提出來,而是私下當中和你談論,目前木葉當中除了我們三個和柱間與斑哥,還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日向陽太頓時鬆了口氣。
然而還沒等他的心掉回肚子裏,扉間就說:“然而發生這件事也是事實,我們不能就這麽無視,所以特意請你過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日向陽太隻感覺一陣窒息:“我才剛剛成為族長不久,真的不認識這個人……”
春野櫻在心裏哼了一聲,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樣,這個日向陽太就是個繡花枕頭。
根據柱間和斑所說,以前他們在戰場上遇到過的日向老族長因為舊疾去世了,而他的長子因為被過度溺愛,根本沒有經曆過一個合格的忍者應該經曆過的任何大風大浪。
然後,他就這麽突兀地接手了。
相信日向一族也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事了,畢竟,當你已經知道未來有了保障,無論如何族中的一大半人都會因為你是宗家而拚命保護你的性命安全,你何必還要努力變得強大呢?
老族長的溺愛和縱容,再加上日向陽太天生就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導致他現在真是一點處理辦法的能力也沒有,更是完全不抗壓。
扉間還沒說什麽呢,也沒真的拉下臉,這邊他就已經開始緊張了。
春野櫻說:“我們也沒有什麽別的想法,隻是想要調查出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雖然您剛剛說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人有白眼,但白眼現在確確實實存在於他身上,如果有什麽辦法能夠證明這個白眼不是由日向主動給予他、並讓他攻擊木葉高層的話就好辦了。”
日向陽太馬上說:“日向一族絕對不會讓白眼流傳在外!”
所以,這也正是他奇怪的地方,這個他根本沒見過,皮膚白到不知道是死了太長時間還是原本就是這種顏色,甚至頭上還長著奇怪犄角的人,到底是怎麽得到白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