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村健拓猛地回頭,不敢相信在他都對這塊岩石無能為力的同時,千手扉間居然說讓春野櫻試試。
她一個醫療忍者能做什麽?
給石頭治療嗎?
他有點緊張地笑了笑,對千手扉間說:“沒關係,我可以再試一下別的忍術。”
而且他突然想到,千手扉間他們和春野櫻早就認識了,萬一她有一些他不知道的秘術,真的能解決當前的困境呢?這有可能是個巧合,但如果他作為誌村的副族長沒能立刻解決的問題,到了這個醫療忍者這裏馬上就解決了,那他的麵子往哪放?
春野櫻掃了一眼誌村健拓,他在千手兄弟和宇智波兄弟麵前總是另一副麵孔,但她很清楚其實不是這樣。
她雖然一點都不害怕他,但是這種人的存在就讓她心裏很煩躁。
要是這個時候搶了他的風頭……
但扉間沒有意識到誌村健拓隱藏在表麵下的抵觸情緒,而是說:“櫻比較擅長這個。”
春野櫻沒有上前的意思,隻是做了個禮貌的‘請’的手勢:“誌村先生可以試試別的忍術。”
泉奈給了她一個奇怪的眼神,但她依舊無動於衷。
誌村健拓在心裏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她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不想在這麽多人麵前出醜。
他深吸一口氣,重新結出另一個土遁忍術的印,這個忍術是一開始他排除的,規模更大、影響範圍更廣,但既然這塊巨石如此頑固……他也不得不用上點手段。
不過就在他按順序結完所有印時,之前那兩個原本負責這個標記點的忍者大聲阻止道:“不行!”
誌村健拓不解地停下,因為被打斷而感到不太高興。
“剛剛我們也考慮過用這個忍術,”其中那個猿飛說,“但是它力度太大了,這顆巨石在碎屍和泥土中,很難開采,而且也可能破壞那些硬度不夠的寶石。”
但誌村健拓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控製不好自己的忍術嗎?”
猿飛微微皺眉,他說的話是這個意思嗎?
另一個小隊隊員山中忍不住道:“他明明不是這麽說的,如果這個步驟沒能順利進行的話,很可能白白浪費這
誌村健拓皺眉道:“我認為現在這個就是最好的選擇,而且我也相信自己的技術。”
“不是相不相信你的技術的問題,而是這塊石頭下方的岩石確實更脆弱,成熟不住那樣的忍術。”猿飛也失去了之前的耐心。
眼看著三個人要發生爭執,春野櫻想要上前勸說,但扉間卻拉住了她的袖子。
她疑惑地抬頭看向扉間,但是白發男人隻是輕輕對她搖了搖頭。
然後她明白了為什麽,身後另一道聲音傳來:“這裏是怎麽了?”
“斑大人。”猿飛和山中齊聲說。
誌村健拓隻是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斑看他一眼,然後問猿飛和山中:“什麽情況?”
他們兩個簡單地描述之後,斑又轉過來問扉間:“是你的感知忍術探測出來下方結構脆弱嗎?”
扉間點頭。
“扉間的感知忍術不會出錯,那就確實很脆弱,不能用剛剛的忍術。”斑平靜地說出這個事實,環視一圈這個標記點附近,他們的進度已經慢下來了,斑轉頭直接對春野櫻說,“這樣下去太慢了,沒時間一個個忍術去試到底哪個合適,櫻,你直接來吧。”
斑和柱間相當於這次任務的隊長,擁有最指揮權,如果連他都這麽說,她也不能再因為別的考慮而故意讓大家的時間跟著一起浪費。
她歎了口氣:“好吧,我來試試。”
誌村健拓心裏一陣發堵,宇智波斑居然一點都不相信他,況且這就是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問題,這是在質疑他的能力嗎?
然而做出這個決定的偏偏是宇智波斑,是整個木葉當中他認為最不好相處的人(第二可能是千手扉間),或許和千手柱間還有的商量,但宇智波斑可不是和你商量的類型。
如果這個時候反駁宇智波斑一個正常的決定,在其他人眼裏說不定就會變成別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