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是訓練嗎?”奈良舞問,神情有些畏縮。
“不,和訓練不是一回事,我想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春野櫻道,有點好奇地問,“怎麽,你不喜歡訓練嗎?”
“我、我的查克拉不多,族長大人雖然說我頭腦很聰明,但是我其實不太擅長戰鬥……”奈良舞不好意思地說。
春野櫻一瞬間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
她曾經也一樣為這個困擾苦惱過,但最後她依舊找到了自己的路,不過如果可以,春野櫻依舊希望當年也能有人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查克拉的多少和是否擅長戰鬥,不是衡量一個忍者的標準,”春野櫻耐心地說,“至少以後不再是這樣了。既然已經有了忍村,大人們就會儘力維持不發生戰爭,我們可以選擇做自己各自擅長的事情,而不是僅僅依靠能在戰場上獲得多少勝利而判斷。”
其實奈良舞的年齡對於正常進入忍著學校學習的孩子來說有點太大了,她今年馬上15歲了,而按照木葉一直以來的標準,15歲都是畢業3年的年齡,正常應該成為中忍了。
不過,也許她可以對扉間提出要適當放低標準。
奈良、山中和秋道已經形成了自己固定的體係,但培養小孩子時,也隻是交給了他們族中的秘術。至於千手和宇智波,完全是在培養戰爭機器,其他方麵更是薄弱,這兩種用她那個時代的目光來看,都是不可取的。
木葉數代人的摸索,最終規定了小孩子7歲入學(非戰時),12歲畢業之前,會在忍者學校學習各種知識的基礎,然後才在分小隊之後確定自己真正要成為什麽類型的忍者。
對於奈良舞這樣的青少年,錯過了還能找到自己的路的機會,還是挺可惜的。如果小舞之後真的對其他方向更感興趣,春野櫻也會找到別的適合接替這份工作的人。
春野櫻對奈良舞眨眨眼:“你可以之後慢慢在木葉體會結盟後的一切,我相信比我對你說這些話更有效。”
這時,有人敲了敲門,是柱間和斑來了,兩人拿著這兩天購買各種建材和雇傭工人的材料。
“哦,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奈良家的孩子。”柱間好奇地打量她。
奈良舞露出一個有點害羞,但儘量讓自己看起愛大方的微笑:“柱間大人好!”
然而在她看向麵無表情盯著自己的宇智波斑時,她鼓起的那點兒勇氣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不過奈良舞依舊擠出一個禮貌的問候:“斑大人好。”
然後她匆匆忙忙對春野櫻鞠了一躬,語速極快地說:“那我就先不打擾了明天我會正式向您學習。”
三個人目送她慌張地出門,然後春野櫻給了斑一個略帶責備的眼神:“你看你把人家小孩兒嚇成什麽樣?”
斑露出茫然的神情:“……有嗎?”
春野櫻崩潰地耷拉下腦袋:“……原來你不知道啊!?我以為你故意冷著臉呢。”
斑無比無辜地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故意冷臉,我平時一直就是這樣。”
柱間咬住臉頰內側的肉,讓自己不要露出明顯的笑意。
“你這樣下去不行,”春野櫻擺擺手說,“天天板著臉之後怎麽當領導者?現在可不是以前忍族的模式了。”
斑:……那我就長這樣。
春野櫻環起手臂盯了斑半晌,似乎找到症結所在一般:“你有什麽必須把半邊臉用頭發遮起來的理由嗎?”
柱間馬上接話:“對,我一直也想問來著,你小時候可沒這樣。”
但是他問肯定挨打,所以他隻能等著別人提出,然而一直都沒有等到和他有一樣問題的人,今天櫻終於問了。
斑極其無語:“……我沒考慮過,它後來自己就這樣了。”
春野櫻:……佐助好歹還得遮一下輪回眼呢,斑現在也沒有啊,有什麽可擋的呢。
“你這樣不好,”春野櫻又搬出醫生給人看病的語氣,“兩隻眼睛使用頻率差距太大,其中一邊容易近視,還是說你每固定一段時間就換一隻眼睛遮?”
斑:……有病吧這是。
“還有,你不覺得你遮起來的那半邊膚色總是更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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