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意識到已經過去這麽長時間了。”春野櫻帶著歉意對扉間說。
“沒關係,”柱間替扉間回答道,“他一個人的時候更意識不到。”
此時,另外一個人的聲音插進來:“為什麽所有人都堆在這兒?”
是泉奈拎著點心回來了。
“噢!”柱間驚喜道,肚子已經餓得咕咕響,“他們就不能也在木葉開個分店嗎?”
“那至少要等村子建完大半之後吧。”斑冷冷道。
“你們談得怎麽樣?”泉奈邊把點心的油紙包遞給哥哥邊問。
“還行。”斑簡潔地說。
“他們說最近這幾天就要加入,”柱間招呼實驗室裏的兩個人趕緊出來,“越多的忍族加入建設,木葉村完工的日子就越近。”
扉間點點頭:“那就說明有更多的人手了,最近每天我和櫻要抽出整塊時間來實驗室。”
柱間知道弟弟從來不是徇私的人,一定是他們今天有什麽重要的發現,嚴肅道:“怎麽了?”
“那個確實不是人類,即使他和我們長相上沒有太大差別,具體的細節還需要之後的研究才能確認。”扉間道,“不過他們很有可能是我們潛在的敵人,而且鑒於那個確實是白眼,之後我們得稍微注意一下日向一族,如果他們也選擇加入木葉的話。”
斑若有所思道:“看奈良的意思是,現在火之國內的忍族多多少少都有這個打算。”
他和泉奈了然地對視,如果日向一族真的來了,那麽白眼和血繼限界的事情就又是個大麻煩。
“日向一族的情況很複雜,”春野櫻突然道,“如果他們不同意我們的條件而選擇不加入木葉,我們也不能就讓他們這麽回去。”
斑看向她:“什麽意思?”
“我也不能讓他們就這樣回去。”春野櫻改口道。
柱間給了她一個奇怪的眼神,有點發愁道:“櫻,是否選擇加入木葉是自願的。”
“我知道,”春野櫻輕飄飄的說,“但就像我說的,日向的情況很複雜。”
他們都有點奇怪,在她看不見的角度互相對視幾眼(感謝身高差),櫻很少有這麽強攻擊性的時候,但他們也從來不知道她和日向一族結了什麽梁子。
泉奈困惑地眨眨眼,回憶了一下以前和日向一族交戰過的經曆:“他們怎麽了?之前宇智波遇到過他們幾次,沒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春野櫻挑起一邊眉毛:“等到時候你見了就知道了,我現在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柱間拍了拍她的肩膀:“不過既然現在我們已經是一體的了,就別分什麽‘我’和‘我們’的了,如果你和日向之間真的有那麽嚴重的事情要解決,我們肯定也不會坐以待斃。”
春野櫻歎了口氣,並不是她和日向之間有矛盾。
不過,他們能夠理解就好,她真的很喜歡他們從來不會問她太多事情這一點。
“不過我們能怎麽做?”斑提到,“總不能在日向派出使者過來的時候直接動手吧?這相當於宣戰了,其他的忍族知道了或許會有別的想法。”
扉間垂眸思索了幾秒鍾,嘴角提起一個弧度:“也不是沒有辦法,現在隻有我們五個知道那個不是人類,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們可以硬說那個就是日向一族的族人,而他之前攻擊了我們。”
柱間、斑、泉奈:……好卑鄙。
宇智波和千手的結盟再加上其他忍族可是一股不能小覷的勢力,日向哪怕為了澄清他們沒有,也得親自讓族長過來確認。
而在那之後,隻需要說是一場誤會就好了,誰讓那個是真正的白眼的?就是不知道櫻到底想要做什麽,而她是這場事件當中最重要的變數。
但無論發生什麽,他們都會支持她的想法。
*
接下來幾天,春野櫻手臂上的紅痕消失了。
但隨之而來的,是右側大腿正麵時不時灼燒且微微刺痛的新‘傷疤’。
隨著天數一點點過去,一開始的相對較短的長條變得越來越長,有些在延伸出出現了拐彎,她越來越懷疑這些痕跡是有意義的。
直到她看出了片假名的形狀。
甚至都不用到痕跡完全凸顯的那一天,春野櫻已經看明白了大腿上到底被人寫了什麽字。
‘殺了黑絕’。
那天早上她睜開眼坐起來,一把掀開被子,看到這句話的雛形時,心裏泛起一陣詭異的寒意。
這完全排除了是黑絕動手腳的猜測,但同時也讓她徹底失去目標。
但無論是誰,一定是某個知情人士。
知道黑絕最後被鳴人和佐助聯手封印的人少之又少,春野櫻用十根手指頭就能數的出來,可用這個奇怪的忍術給她傳遞信息的人,一定不處於她穿越之前、也就是四戰結束之後半年內的時間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