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得回去檢查一下扉間和那兩個宇智波怎麽樣了。
“你們到底什麽時候能記住我是個忍者。”春野櫻忍不住吐槽。
柱間輕笑起來:“我一直都有謹記於心好吧!不是真的擔憂你的安危,隻是態度問題。”
“什麽態度?”春野櫻困惑地問。
柱間歎息一聲,在某種角度上,居然還有櫻完全弄不懂的事情麽?通常男性送女性回家,這是禮貌和教養,千手一族所有的男人都知道,連扉間都會這樣做,即使他真的覺得沒必要也不情願——對除了春野櫻以外的女性,不過如果真的有這種機會,柱間相信即便是扉間也不會在這種問題上出錯的。
“算了,沒什麽,你當我沒問好了。”他搖搖頭,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明白,說不定櫻來自一個風俗和火之國完全不同的地方呢。
隨即,他再次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不過我還是要說,今天過得實在是太簡陋了,明年我要提醒大家提前一個月就準備。”
春野櫻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太誇張了,柱間。”
柱間無辜地聳了聳肩,這還不叫誇張的呢——他回去之後必定要告訴扉間以及宇智波兄弟,今天是櫻的生日,而他們在這麽重要的一天和她吵架。
噢,他都能想象到他們三個的反應,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這三個人露出追悔莫及的神情了——這可真是難得一見的場麵。
到時候他們就會想辦法找補了,估計等不了幾天,把話說開之後,他們三個就會思考如何給櫻補上今天沒能慶祝的生日了。
在春野櫻揮手和他道別,即將轉身而去的時候,柱間突然又開口叫住了她:“櫻。”
“什麽?”她回頭,不知道他還有什麽話要說。
“好好在坪塚鎮待著,他們不來找你,你就不要去木葉,不要因為害怕破壞和諧就先回去道歉。”柱間非常認真地說,“這不是你的錯。”
春野櫻露出被人戳破的、微微懊惱的神色。
好吧,她還沒有確定自己會這樣做,但是她在腦海中假設過。
在涉及到感情、或者人際關係的事情上,她總是那個沉不住氣的人,如果明天下午還沒能解決這次的問題,她肯定會焦慮地回到木葉,打算找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好好談談(如果他們願意的話)。
“答應我。”柱間環起手臂。
“好吧好吧,”春野櫻投降一般說,“我不會的,我就在坪塚鎮等著,哪兒都不去。”
柱間‘孺子可教’地點點頭:“下次見——我希望是明天。”
*
柱間若無其事地回到了火影樓。
和他料想的一樣,他們三個已經吃完飯了,而且因為建村前期的工作確實特別多,即使中午發生了那件事事,他們三個也不得不在冷靜下來之後很快就回到這裏工作。
村子的建設可不等人,各種突發情況也不會照顧他們的情緒。
而柱間在推門進入辦公室的時候,甚至有心情哼歌。
另外三道視線緊緊鎖在他身上,幾乎凝聚成實質性的要把他捅個對穿。
但他千手柱間是什麽人?在大事上,他永遠是那個臨危不亂的角色。他完美地無視了他們所有人,心情頗好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甚至沒有偏心地給親弟弟一個眼神。
在意識到柱間真的什麽都不打算說的時候,斑、泉奈和扉間的神情都微微扭曲了。
誠然,他們三個(或許除了泉奈),都不是特別擅長對付這種事情的人,所以他們在柱間進來之後,等著他主動告訴他們點兒什麽,比如後來怎麽辦了?櫻現在在哪兒之類的。
然而,現在柱間邊哼著小曲兒邊翻開了他桌麵上的文件,他們三個可以肯定,自從這個火影樓建成以來,柱間就從來沒笑著坐在過他的座位上,但是現在……
他心情看起來真的很好。
這讓他和房間裏另外三個黑著臉、低氣壓的人在氣氛上格格不入,就好像有一束單獨地光照亮了柱間自己的座位一樣。
在死亡的寂靜過後,泉奈看起來終於無法再忍受這種沉默了,他虛握拳頭放在嘴邊咳了一聲。
斑立刻用‘你真是我的好弟弟’的眼神看向泉奈。
“那個……柱間,”泉奈像是用儘畢生力氣,“櫻去哪兒了?”
“哦,她回去了。”柱間輕鬆地說。
……這說了跟沒說有什麽差別嗎!?x3
他平時那麽話癆的一個人,今天居然學會有所保留了??多說幾句又能怎樣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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