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次小櫻那個去居森一族的任務,她肯定是往完全相反的另一個方向走的。”鳴人撇著嘴說,“如果有忍者需要跨境,必須要提前告訴我愛羅啊,但是卡卡西老師肯定沒有因為這個聯係他。”
這是最近他在‘補習’當中學到的知識,在四戰之後五大國之間門設立了一些新的規定和條款,但也延續了一些舊的,如果有忍者因為任務而跨境是要通知對方的影的,否則就會被判定為入侵他國的流浪忍者或叛忍。
“……如果你認真聽了之前我們在說什麽,”佐助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不生氣——所以一開始他就跟卡卡西說他一個人來就行了,不過卡卡西看起來並不怎麽相信他和人溝通的能力,這點讓佐助有點惱火,“你就會知道如果居森一族暴露了住址,他們就一定會搬遷,而距離櫻的那個任務已經過了半年多了,所以有足夠的理由推測他們已經搬走。”
他們繼續往約定的地點趕路,然後看到了同樣向這裏趕來的另外一行人。
鳴人有些高興地朝對方揮手,大聲喊:“喂!我愛羅,好久不見的說!”
佐助隱晦地翻了個白眼:“謹防你不知道,你可以在真正靠近之後再和他們打招呼。”
而不是像一個大傻子一樣在沙漠裏蹦起來大喊大叫。
鳴人則是露出一段時間門以來一個真正的笑容:“四戰之後我還沒見過我愛羅呢。”
同齡的風影就比鳴人沉穩多了,紅發男人隻是遠遠地對他們點點頭,身後跟著他的哥哥姐姐。
真正靠近之後,我愛羅對鳴人露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笑容:“很久不見,鳴人。”
對佐助,他的笑容就稍微冷淡了一些,不過既然現在木葉已經重新承認了佐助的身份,以及佐助在四戰中對忍界的貢獻,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也罷。
“其實,我愛羅,真的不用麻煩你們親自過來的。”鳴人不好意思地搖搖頭,直到他開始補習並真正觀察卡卡西老師每天是如何工作的,他才知道一個‘影’到底有多忙。
在卡卡西老師給我愛羅寫信之後,回複上我愛羅提出他們會親自來,即使卡卡西老師再次回複不必麻煩、他們隻是調查,但並沒有收到第二次回信,所以他們推測他們一定會在這裏遇到我愛羅。
“沒關係,”我愛羅輕輕搖頭,“我之前已經聽說過春野櫻的事情了,我沒想到過去這麽長時間門依舊沒有結果。”
鳴人的笑容逐漸消失,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希望今天能有進展。”
緊接著,他意識到對方三個人是真的在為小櫻擔憂。
我愛羅說:“勘九郎堅持要來……如果當時沒有春野,勘九郎不可能在赤砂之蠍的毒中挺過來,而且……”他想起春野和千代婆婆的戰鬥,還有之後發生的一切,“春野那個時候也為我們砂忍村做了許多。”
勘九郎點點頭:“我也希望你們能有好消息。”
手鞠說:“鹿丸也很擔心……雖然有些時候表麵上看不太出來。”
我愛羅為姐姐和木葉的鹿丸互相了解的程度而輕輕笑了一下。
佐助發現他對這些事情一點兒也不了解,所以他隻是有些尷尬地在一旁杵著當一根柱子。
但是春野櫻的人緣令他微微吃驚,他知道她一直是他們三個人中做的最好的——尤其是他聽說鳴人在佩恩襲擊木葉之前並未真正被村民們接納,不過連其他忍村的人也如此關心她。在他短暫地停留在木葉的這幾天裏,他們的同齡人已經輪番幾次地詢問他有沒有帶回有關櫻的消息。
井野已經擔心的要死了,佐井不得不經常在她身邊安慰她的情緒——顯然沒什麽太大作用,因為無論他們說什麽樂觀的事情(比如發現了新的線索),隻要井野不能真的再次見到櫻,她的焦慮就會一直持續下去。
他們也沒敢告訴櫻的父母她失蹤了,他們對外的說辭一直是櫻在外麵進行一個長期任務暫時回不來,卡卡西下了命令讓這件事不要大肆宣傳。
……
五個人匯合的位置在風之國的邊境內,根據卡卡西、鹿丸和佐助的推算,居森一族在上次搬遷之後應該就在這附近。
卡卡西之前所做的一切假設都是正確的,居森一族的結界逃不過佐助的輪回眼,然而包括鳴人在內的其他四個人都完全無法察覺那些在輪回眼下無處匿藏的陣法。
在佐助來得及說出他已經看到那些陣法之前,就像他們的所有行動都提前被預知了一樣,一個在額頭上係著垂下來的、印著族徽一樣突然的白布的女人出現在了結界前方。
在其他人眼裏,她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隻有佐助能看到她是從結界裏走出來的。
來自風之國的三個人警惕地停了下來,在這件事之前,他們還真的不知道邊境線上居住著這樣一族——雖然被提前告知他們應該是剛剛搬過來的,但是他們邊境巡邏忍者小分隊居然一丁點兒跡象都沒有發現,對於一個有自己忍村的大國來說,還是有點兒恐怖的。
但是鳴人和佐助的腳步完全沒有停下。
在鳴人開口之前,對方蒼老的聲音先響起:“我知道你們是為了什麽而來的,是有關春野小姐的事情吧?”
這讓鳴人準備的所有開場白都變得沒用了,一聽到對方提起了小櫻的名字,他馬上就忍不住問:“婆婆,你知道小櫻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