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裏到底有什麽?”鳴人抬頭環繞這個平平無奇的山洞。
如果不是佐助的輪回眼追蹤到了這裏,他肯定會以為這就是路邊一個不起眼的洞窟。
“……我正在看。”佐助不耐煩地說。
如果鳴人能少說兩句話,或許他還能早點得出結論。
不論當時到底發生過什麽,時間都已經過去太久了,如果他沒有輪回眼,或許會徹底錯過那些半年前的痕跡。
但是,越往下查看,宇智波佐助的表情越凝重。
這裏沒有留下過春野櫻的查克拉,說明她根本就沒有在這裏使用任何忍術,若非輪回眼的特殊追蹤術,他甚至都定位不到這裏。
然而,就在這個山洞當中,他發現了一種非常精妙、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時空間忍術留下來的痕跡。
更重要的是,鳴人居然一點都察覺不到。
“你真的感覺不到任何忍術留下來的痕跡?”佐助問。
“……我應該能感覺到嗎?”鳴人有些無語冒汗,他儘力了,但是依舊一片空白,“而且我又不是感知型忍者,感覺不到很正常吧?”
“我總有種特殊的……”佐助沉思著。
他想知道是因為他想的那種緣故,還是他恰好擁有輪回眼。
光是這個時空間忍術所布下的陣就畫滿了整個山洞的全部牆壁,等他用輪回眼追溯痕跡的時候才大吃一驚——如果確實如同卡卡西所說的那樣,發現春野櫻不見了一個月他就派了暗部來,怎麽會沒有發現這麽大型的忍術呢?
如果他上一次碰到春野櫻活動痕跡的時候有過來查看一眼就好了,但是他當時著急回到木葉告訴卡卡西這個消息。
“所以你到底發現了什麽?”鳴人察覺到佐助的態度轉變,焦急地問詢到。
“一種時空間忍術。”佐助匆匆說,他靠近石壁,手掌輕輕撫摸過那些石壁上已經不再存在的查克拉殘留,但是輪回眼依舊能看到它們的痕跡。
他隻是不明白為什麽。
“時空間忍術!?”鳴人吃驚又緊張地說,“你是說小櫻她被時空間忍術傳送走了?”
“目前看來,這樣的可能性非常高。”佐助的劉海兒被撥到一邊,露出紫色的同心圓圈眼睛,認真地辨識那種陣法的原理。
他自認為在忍者學校時期也是同期裏名列前茅的(實際上理論隻是一直不如櫻),後來在大蛇丸裏的那幾年也學習了非常多的知識,佐助可以肯定絕對是鳴人數不清的倍數。
但這樣複雜的時空間忍術,他居然一點都看不懂。
而且就像他之前說的,他總覺得有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氣息,就好像設置這個忍術的人他認識,但他真的對這個查克拉沒有一點印象。
鳴人幾乎是崩潰一般抓住頭發:“但是怎麽會呢?如果是我的話……聽起來像是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但是小櫻怎麽會那麽不小心中了時空間忍術呢?”
如果不是曾經第七班的隊友真的失蹤了,現在真的不是一個好時候,佐助肯定要狠狠諷刺鳴人現在終於有了自知之明。
“所以這就是我想說的重點。”佐助慢慢道,“按理來說,櫻不是那麽不小心的人,除非她真的什麽都沒有察覺到。就像你現在也無法回溯痕跡,就像卡卡西派出的暗部在本應該能發現的時候卻什麽都沒看到,木葉暗部的水平不至於錯過這麽大型的時空間忍術。”
按照正常忍者的敏銳程度,尤其是總是被老師們誇獎細心的春野櫻,她不可能不做任何設防就盲目地進入一個未知的山洞,並且據說她當時也是在追蹤另外的忍術痕跡。
萬一山洞裏有埋伏呢?
可是她偏偏踩中了陣法布滿洞穴全部牆壁的時空間忍術?這種幾率能有多大?
“你能問問九尾嗎?”佐助幾乎是突發奇想地說。
“好吧好吧,但是我不能保證有任何結果……”鳴人無精打采地說,他太過擔憂小櫻,一聽到他完全不了解的時空間忍術,他更是緊張地甚至想打嗝。
九尾的橙色查克拉包裹的鳴人,但是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鳴人搖搖頭說:“九喇嘛告訴我,就算是他也察覺不出來這裏曾經有過時空間忍術的痕跡。”
佐助的眉頭越皺越緊。
緊接著,鳴人又充滿困惑地說:“但是九喇嘛說,他感覺這裏有……呃,宇智波的味道。”
九尾的原話是:討厭的宇智波的臭味。
他一直不喜歡宇智波,尤其是他們總是用寫輪眼操控他,所以他對宇智波一族的存在感非常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