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秀別看年輕,但是起的很早。
聽到王胖子說他們三個要去打獵,也來了興趣,很想跟著一起。
這種情況哪能帶個拖油瓶?
王胖子乾淨利落地拒絕,“丫頭,你開什麽玩笑?”
“你來這裏可是代表著霍家。”
“我們三個無所謂,隨便玩。”
“你要是也跟著去,別人會以為霍家不重視這趟買賣,到時候人心散了,可就不好辦。”
他這個理由十分冠冕堂皇,成功地阻攔了霍秀秀的想法。
就這樣,吳墨,王胖子和張麒麟三人,假借打獵借口往更偏遠的深山走去。
由於吳墨這種情況隨時可能發作,三人也不敢走太遠。
就在距離營地三個小時左右的地方,找了個山洞。
山洞不大,但是也夠三人暫時休息。
王胖子和張麒麟兩人搬了不少枯枝,在山洞裏點燃篝火。
又把睡袋鋪在地麵上。
全都準備妥當後,三個人圍著篝火,邊吃早餐邊閒聊。
吳墨飯還沒等吃兩口,一種劇烈的疼痛感,從心臟處傳遍全身。
他哼都來不及哼,整個人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王胖子這是第一次看見吳墨發病的樣子。
他現在這個狀態,比上一次從西王母宮出來時還要嚴重很多。
王胖子站在地上望著吳墨,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還是張麒麟反應比較快。
忙拿出準備好的毛巾團,把吳墨抱在懷裏。
又將毛巾團塞到他口中,防止他無意識咬斷舌頭。
世上哪有那麽多不勞而獲的事情。
每一次這種烈火焚燒的感覺,都比上一次要疼很多。
吳墨不清楚的是,這其實是在刺激他周身的血脈。
否則以他這具身體的資質,根本承受不了接下來的獎勵。
吳墨就像是一個燃燒的大火球,皮膚上熱度高的燙人。
王胖子生怕吳墨被燒傻。
拎著事先準備的小桶,跑到旁邊小溪處,接了一桶桶水,不住地往吳墨身上潑。
張麒麟扶起吳墨,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兩手牢牢地抓住他的雙手,怕他控製不住弄傷自己。
每到這個時候,吳墨都覺得自己是個廢物。
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讓他深惡痛絕。
“小哥,咱們得趕緊想個辦法,總不能真讓小墨每個月承受一次吧?”
王胖子滿頭滿臉都是汗水。
他顧不得擦拭,急道:“這張家古樓有沒有什麽秘方?咱們得找找啊。”
他現在心急如焚,望著吳墨這個樣子,王胖子覺得比自己受傷還難受。
一個常年笑嘻嘻的人,此刻這麽虛弱地躺在自己麵前,這種強烈的衝擊,簡直能讓親人崩潰。
張麒麟聞聽此言,重重地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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