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二白指著自己前麵,沒好氣地說道:“今天就先放過你們兩個小癟犢子,等回老宅的時候,我會讓你們兩個好好體會一把,什麽叫家法。”
吳斜簡直都要哭出聲。
想到老宅祠堂裏供著的那把特製長鞭,他同樣產生了一種跑路的想法。
哥倆委委屈屈地走過來,屁股剛落在地麵,又整齊劃一地蹦了起來。
“我去,疼死我了。”
吳墨摸了摸後屁股,好家夥,這手感,這弧度,不用看都知道,肯定腫成兩瓣大西瓜。
吳斜也同樣如此,咧嘴直哼哼。
兄弟倆對視一眼,想到剛才就是這混蛋拉著自己,讓二叔趁機揍了好幾棍子,同時呸了一聲,扭臉不看對方。
坐是坐不下去,兩人也懶得再要什麽麵子。
乾脆利落地直接趴了下來,雙手托腮,齊刷刷地看向盤腿大坐的吳二白。
“你們兩個啊,真是氣死我了。”吳二白歎口氣,麵對兩個執拗的侄子,他是真感到有些頭疼。
想了想,從兜裏掏出一張照片遞了過來。
“有些事情我不想說,就是怕你們卷進來,我這裏有張照片,你們哥倆好好看看,就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吳斜伸手接過來一看,是一張黑白照片,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吳墨也有些好奇,他明明將張麒麟房間裏照片都拿了出來,那麽眼前這張,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呢?
“小子,沒想到吧,你以為提前將東西拿出來,再將房子燒掉,就可以渾水摸魚?”
吳二白冷笑道:“老子為了以防萬一,當年早就留了一手。”
“我去,還是您老奸巨猾。”
吳墨衝著吳二白豎起一根中指,發現吳二白臉色不對,急忙改成大拇指,訕笑道:“失誤失誤。”
吳斜懶得搭理作死的弟弟,他認真盯著照片。
當他看清照片裏,一個正跟陳文錦說話的中年男人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拿照片的手不禁微微顫抖,猛地抬頭盯著吳二白說道:“二叔,這,怎麽會是他?”
“誰啊?”
吳墨好奇地探頭看了一眼。
當初書裏寫到這的時候含糊不清,他根本就不知道說的是誰?
“我靠,還真是他?”
吳墨一眼認出照片裏麵的人,同樣驚訝起來。
“二叔,怪不得你們弄的神神秘秘,看來這背後勢力確實不小。”
“二叔,為什麽會這樣?”吳斜有些不解,他不明白,又不是古代,怎麽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房間裏氣氛頓時沉默下來。
吳二白又點了一根煙,看著哥倆說道:“有些事情我不能說太多,你們兩個也長大了,這麽多年看過不少書,想必也明白,古代帝王對於長生的執念有多深。“
“這種刻在骨子裏的想法,並不會因為時間流逝而消亡,反而會越演越烈。”
吳二白吐了個眼圈,停頓片刻接著說道:“可自從秦始皇焚書坑儒之後,那些珍貴的典籍全都消失在民間,甚至後世皇室裏都找不到一張古方。“
“為了得到這些長生不老的方子,曆代帝王不惜耗費精力,專門組織民間能人異士,以勘探作掩護,實則是在前朝古墓裏尋找線索。”
說到這裏,吳二白抬頭看了看哥倆,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們要知道,強權之下,沒有人會不低頭,即便是你可以跑路,但是家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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