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喜歡吳墨和吳斜兩個哥哥。
雖然一開始跟奶奶鬨出很多不好的事情,可後來他們卻像兄長一樣,給了自己足夠的安全感。
霍秀秀覺得自己接受不了兩位哥哥出事的事實。
然而她就是做夢都想不出,真要重逢時,會出現如此戲劇的一幕。
崩潰的不隻是這哥幾個,阿寧也沒好到哪裡去。
吳墨的魔音簡直是她人生中的噩夢。
自從跟吳墨去了一趟KTV之後,阿寧隻要一有時間就戴著耳機聽歌,試圖清洗掉腦子裡那些不堪的回憶。
“這.....”
尹南風揉著額頭。
她算是敗給吳墨了。
這小子真是一個大活寶啊,這麼危險的地方,他們哥倆居然還有心情高歌一曲?
而把眾人雷翻的吳家哥倆,此刻不但有心情唱歌,還相互鼓掌捧場。
看這架勢哪裡是掉入陷阱?純純的是來郊遊的。
吳斜頭一次心情如此放鬆。
即使明知道此處很危險,可他就是沒有那種沉重的心裡。
仿佛隻要弟弟在身邊,一切恐懼和危險都不算什麼。
他騎在人魚身上,望著前方的弟弟,眼裡滿是濃濃地暖意。
兩人相距洞穴還有一段距離。
隻不過這裡比較空曠,聲音傳播的很遠,所以沒有發現前方的黑眼鏡等人。
哥倆一直順著水道行走,也不知道走了幾個小時。
無聊之下,吳墨提議唱歌排解寂寞。
吳斜如今已然進化成深度弟控。
吳墨彆說唱歌,就算是裸奔,他都能抱著衣服幫弟弟叫好。
於是乎,一首首奇葩的自創歌曲,就在水道裡來回蕩漾。
吳斜也是越唱越起勁。
哥倆胡編亂造唱的十分興起,好像這樣就可以把孤獨寂寞全都唱的煙消雲散。
“哥,你這樣不對。”
吳斜正唱的興起,吳墨開口打斷他,說道:“仇富心裡要不得,老張賣鞋墊沒事,花哥怎麼能去撿破爛呢?他要是撿破爛了,誰養咱哥幾個?”
“嗯,有道理。”吳斜點點頭,讚同道:“說的也對,不過這麼唱不是比較押韻嗎?”
解語花不用回頭都能想象出來,霍秀秀以及家裡那些夥計臉上得是什麼表情?
眼見解語花吃癟,黑眼鏡樂的嘴咧地像瓢似的開心極了。
但是沒等他高興一分鐘,縫隙裡的那位吳家二少爺又開腔了。
“哥,我有個想法。”
吳墨一本正經道:“等從這裡出去,你也彆開那個小破古董店了,咱哥倆弄個奇珍館,把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當成展覽品,然後讓老張和鏡哥穿個旗袍在門口迎客。”
“我去,想想都能財源廣進。”
“為什麼是小哥和死瞎子?”吳斜有些不解,疑惑道:“還有為什麼要穿旗袍?”
“廢話,彆人也鎮不住這種東西啊。”
吳墨解釋道:“至於穿旗袍更好解釋了,那倆家夥一身殺氣,穿個旗袍看著能軟和點,就跟花哥穿粉襯衫差不多。”
“畢竟咱哥倆是為了掙錢,又不是趕客,和氣生財嘛。”
就聽吳墨以一種暢想的語氣感慨道:“到時候,咱哥倆躺在後院,天天沒事數著錢玩,讓胖哥在門口收錢,哎,想想這人生就有了奔頭。”
吳斜想了一下畫麵,確實很不錯。
但是有一個問題擺在麵前,他想了想開口道:“可是,有那麼大號的旗袍嗎?”
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