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打算繼續動手的鎮山將被秦陽這一句帶著恐怖殺機的話音給鎮住了。
但短暫愣神之後,他的額頭上便有一道道蚯蚓般粗大的青筋凸.起,然後猙獰地怒聲道:“你說什麼?!殺了我?!”
秦陽眼睛微微一眯,嗤笑道:“不然試試?”
“來啊!”
鎮山將似乎被秦陽氣瘋了,當即狂暴的氣勢傾瀉而出,那殺機令整個酒店大堂都好像變成了冰窖。
金刀使見狀,臉色陡然一變,連忙嗬斥道:“行了!一點小事沒有必要鬨得這麼難看!”
他不滿地看向秦陽:“你也不用大放厥詞,你的金剛功護體確實麻煩,我跟鎮山將都很難將你重傷。”
“但你若是覺得身懷金剛護體就能殺了我或者鎮山將,那委實太過天真了。”
秦陽無所謂地道:“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咱們可以試試。”
“金刀,你聽見了,這小子囂張得很,他言語之中的意思,似乎是哪怕我們兩個聯手他也能殺!”
金刀使心頭暗罵,這個白癡的東西,就這麼容易被激怒嗎?
跟傳聞中沉著穩重的那個金刀使簡直不是一個性子!
金刀使不耐煩道:“要打你自己打,我隻是看在同為東海之人的份上幫兩句腔。”
“你如果非要跟秦陽交鋒一二,我也不會插手!”
鎮山將瞳孔一縮,目光有些幽冷,盯著金刀使不再說話。
秦陽則是看著鎮山將,冷聲道:“要不是我對朱宗衡感觀還可以,你以為我能跟你廢話這麼多?”
“滾回去告訴朱宗衡,我不管你們萬江資本想要做什麼,白蒼鴻跟他的親屬,你們最好彆動。”
“剛剛不殺朱羽聖也是看在他的麵子上,你再多說一句,朱羽聖挨的下一拳就會帶上內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