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在即,他還有心思喝酒,溫思爾簡直不明白他這個官是怎麼當上來的。

但她思量片刻,還是說道:“要他還有用處……讓他在明麵上犯蠢給彆人看,好過暴露我們其他的東西。”

“而且……”溫思爾停頓了片刻,語氣也嚴肅起來,“我懷疑有人在盯著我們,我上山的事,很有可能已經打草驚蛇了。”

陸繹瀾微微挑了挑眉,手指撚了撚,但是沒有開口。

溫思爾沒有意識到他的異樣,自顧自的說道:“今晚,我需要侯元真陪我演一場戲。”

……

侯元真也不算是蠢到了底,對外放出的消息是準備出發去剿匪,並自稱已經摸到了那些匪寇的位置,所以提起辦一場晚宴鼓舞士氣。

他先是乾了三大杯酒,說了好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好像自己已經站在了升官加爵的朝堂上似的。

雖然對他來說也已經差不多了。

溫思爾默不作聲的坐在角落裡,沉默的喝了幾杯酒,視線一直在周遭逡巡,仕途找出有異樣的人。

果然,終究還是被她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有兩個被侯元真邀請來的小官湊在一起,明明大家都是一副歡喜喝酒的模樣,他們卻一直在四處打量,尤其是很多次目光都放在她這邊。

溫思爾心裡大概有些點數,她剛放下酒杯,就見紅光滿麵的侯元真朝她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