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雲有些不自然地轉過頭輕咳一聲,要問溫氏兄妹為何遇難,再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而這副模樣落在陸繹瀾眼裡,倒真沒顯出什麼端倪。
他命人追查了足足四個月,這四個月他沒有一日忘記那夜的屈辱,誓要一雪前恥。
現在卻告訴他,那個瘋女人死了!
陸繹瀾心中憋悶,可見溫承明的神情瞧著不像說謊,他也不覺得這個廢物草包真有膽子跟自己作假。
可那夜,那女子說的話猶在耳畔,她的體溫是真真切切,露出的一截纖細腰身雪一樣白,還有那奇異的滋味……
在這之前他一直不近女色,也不知如何描述那樣的事。
他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溫思爾已經撒手人寰,那隻玉簪就是鐵證。
隻要他追查下去,不怕等不到她現身的那日。
心緒千回百轉,陸繹瀾的神色稍稍緩和些許,哼笑一聲坐回椅上:“如若溫公子說得句句實屬,那麼,節哀。”
眼見這一節總算是應付過去,溫思爾一直懸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她現在假扮哥哥回家,如無必要,最好不要引起外人過多的注意,以免多生事端。
不過,總歸是她為了解毒擅自強迫了他,溫思爾打算給這事做個了結。
“多謝王爺關懷。您放心,既然思思已經故去,下官也會向女皇陳情,請她收回婚約,好叫王爺另尋佳配。”
想見的人沒見到,能問的又都問完了。陸繹瀾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告辭。
白雲瀟連忙抬腳跟上。
李香雲還想挽留,卻是連人家的影子都摸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