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站,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贏。

她給天勝將士們下的毒也不是什麼特彆狠的毒,那隻不過就是瀉藥,再用她當初在大夏時研製的毒草一起混合煉製,能達到腹痛,瘋狂想上洗手間而已,如果食用過多,會絞痛厲害,但不會傷人性命,服用綠豆水便可解毒。

她沒想死,等戰亂平息,她就能帶著老公與孩子回家,孩子還那麼小,她怎麼能死?

她一直在想怎麼拿下長公主,挾持她走出去,哪怕走不出去也能拖延一點時間。

她信顧墨寒能理解她昨晚的意思,趕來救她。

秦暮白看著南晚煙倨傲的眼神,火冒三丈,偏偏南晚煙說的又是實情,南晚煙的身份太多了,她若死了,整個天勝都不得安寧,可是真的好氣,被她惡狠狠的咬了一口,竟然不能傷她半分。

“不能殺你,本公主也要刮花你的臉!割了你的舌頭,叫你囂張!”說著,她又想抬手扇南晚煙幾巴掌,卻被長公主冷聲嗬斥,“行了,本宮不準她死,誰人休想動她,你若真閒著,去看看駙馬回來了沒有。”

秦暮白的手抬到半空中,氣得牙癢癢,“姑母!”

長公主冷冷瞥她一眼,秦暮白恨恨的放下手,氣呼呼的甩袖出去了。

南晚煙看著長公主,目光澄澈冷靜,長公主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輕輕地笑了。

“年輕一輩裡,你與顧墨寒都算是佼佼者,又都心懷天下,心中念著百姓,是真正堪當大任的人,如果有你們在,以後百姓的日子一定會好過。”

她沒頭沒腦突然說這些話,南晚煙秀眉微挑,“所以?”

長公主紅唇勾起,素來端莊溫靜的臉上緩緩綻開一抹隱約瘋狂的笑,不答反道:“本宮不是瀚成,本宮想做的事,沒有瀚成那麼膚淺,所以你就算讓本宮的人都死光了,顧墨寒以少勝多打了勝仗,你們也贏不了,因為這場局,自始至終就不是為了奪權準備的。”

南晚煙瞧著她的笑容,心中陡然間升起不祥的預感,不是為了奪權,那還能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