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不以為意,清凜的眸底泛著幾分暗色,若有所思地道,“你真覺得,當初母妃和顧景山在一起,是個錯誤嗎,為什麼據我所知,母妃愛的人,本就是顧景山呢?”

秦嘯的眼底充斥著晦暗的嫉色,輕蔑道,“顧景山心眼小,且疑心病重,他根本配不上溯兒的母妃,要不是……”

反應過來自己說的太多,秦嘯皺眉,及時收回後話。

南晚煙越發好奇,眯了眯眼追問道,“當年你和母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因為你欺負了母妃,所以她才棄暗投明。”

雖然那個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嘯的眼神驟然一冷,不悅地剜了南晚煙一眼,明顯帶著幾分氣憤。

她就跟她娘一模一樣,說話討厭得很,母女倆都是妥妥的自私鬼,從不顧及旁人!

他沒回答南晚煙的疑問,耐人尋味地反問一句,“你應當沒見過你的生父吧?”

南晚煙微怔,沒想到他竟突然提起這件事。

“我隻知道我爹是個很厲害的人,好像還是個國師,但從未見過,也沒有任何畫像,怎麼,難道你知道?”

莫名的,她竟被秦嘯挑起了好奇心。

畢竟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爹爹,印象中,似乎隻在年幼時聽母親提起過,舅舅也曾隱晦地說過兩次,但都模棱兩可。

秦嘯在和南晚煙的對話上首次占了先機,挑眉驕傲地笑了,“朕為何要告訴你這麼多?”

傲嬌鬼,原來顧墨寒的傲嬌是祖傳的。

南晚煙白了他一眼,“不說就不說,我遲早知道。”

秦嘯瞧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樂了,原本肅穆嚴峻的事情仿佛都緩和了下來,一切也都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