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看他一眼,“說。”
洛塵道:“眼下咱們天勝對顧墨寒和南晚煙兩人了解最深的,隻有瀚成公主和駙馬。”
“駙馬本就是西野的皇子,與顧墨寒一同長大,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們多,主子不妨去問問他們,也不用聽屬下和寒鴉在這裡瞎說。”
顧墨淩?他確實是了解情況,不過,他好像不是個好東西。
說了,恐怕情況更糟。
顧墨寒眼眸眯著,沒多說什麼,頭卻忽然一陣劇痛。
他隱忍著沒表現出來,淡淡覷著身旁的兩人,“今日之事,往後不必再提。”
“從明天起,你們便對外宣稱本殿下病了,臥床不起,需要休息。”
洛塵和寒鴉同時一驚,都極為詫異。
“可是主子,咱們今日好不容易才從蕭連城那廝嘴裡套出點東西,關於背後第三股勢力,難道不繼續追查下去嗎?”
顧墨寒之前下意識地想到是南晚煙在背後搞事,但現在看來,根本不可能。
她的目的應該隻有帶走他,絕不會橫生枝節。
如今的皇城裡暗流湧動,必定有蟄伏的勢力,對他和整個天勝都虎視眈眈……
他眯了眯眼,雖然弄不清楚他的身份如何轉換,但他肯定是天勝皇子,而且父皇對他不錯,他不可能任由外人亂搞。
“不必,隻需按照本殿下今日吩咐你的,繼續把矛頭對準皇後就行。”
“既然他們想搞事,我們便主動中計,好引蛇出洞。”
洛塵和寒鴉的神情嚴肅幾分,不約而同地點頭應下,“屬下明白!”
兩人告退,顧墨寒在昏暗的房間裡坐了會兒,將突然襲來的頭疼壓下,而後換上夜行衣,消失在月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