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凜的瞳眸驟然一縮,攥緊花瓣四處張望,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影。

一時間,激動和難以置信的情緒遍布他的心尖,修長的手指將花瓣都捏碎了都不肯鬆開。

他在大夏與南晚煙待了很長一段時間,印象裡,旁人糟蹋花都是狠狠蹂躪或碾碎,隻有南晚煙會將花瓣一片片摘下來,就一點一點的掰,最後掰的跟狗啃似的。

“難道,她來了?”薄唇翕合喃喃出聲,秦隱淵的神色變得愈發興奮,不自覺揚起笑容。

換做彆的女人,膽子可能沒那麼大,敢深入敵方腹地,可若是南晚煙,那可真未必,她素來膽大妄為。

他立即喚來辛幽,寒冽的語氣在夜空中因為激動而輕顫著。

“你現在去查,今日都有誰來過此處,要快!”

辛幽一頭霧水地點頭應下,“是。”

回到天勝以後,主子一直都懶洋洋的不諳世事,這還是他頭回見到主子如此亢奮的神色。

出於好奇,辛幽又試探著追問道,“主子,容屬下多問一句,您看上去,為何如此高興?”

秦隱淵端詳著手裡的殘花,唇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容,猩紅的眼底閃爍令人膽寒的光芒。

“三個月了,本王找了她三個月,她終於肯露麵了。”

“如此好事,本王怎能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