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趕著馬自覺朝前走遠了些。
懷裡的包子熱乎乎的,卻怎麼都掩蓋不住封央此刻急速的心跳聲,她咬唇眼眶微紅,交織在其中的情緒複雜而奇異。
輕踢馬腹,她追上雲恒小聲說了一句,“謝謝,原諒你了。”
雲恒那張苦瓜臉瞬間變得眉開眼笑,仿佛根本沒有在意之前的口角一般,又賤嗖嗖地湊上去道,“終於舍得笑了?”
“我就說嘛,一個姑娘家,當然要多笑笑才能好看,不然整天板著一張臉,誰還敢接近你啊,也就隻有我嘍。”
他這麼調侃打趣,平日裡沉冷穩重的封央都難得被他惹惱了,咬牙伸手就要朝他劈去,“雲恒,你的臉皮是不是比城牆還厚啊?誰稀罕你接近了!”
原本她想將包子扔出去,但頓了一下,還是忍住了。
畢竟,這是他辛苦搶來的……
雲恒和封央在一旁打鬨起來,惹得不少侍衛紛紛側目。
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封央姑娘如此活潑動怒,雲恒這廝,了不得啊!
與這二人間的歡快不同,馬車裡,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因為幾個孩子起得太早了,一上車就開始昏昏欲睡,等到啟程的時候,小蒸餃和小包子已經坐在南晚煙身邊相互靠著睡著了。
鬨鬨趴在墨言的腿上,睡姿大大咧咧的,安安人如其名,縮成一小團緊挨著墨言。
兄弟兩人在夢裡說胡話,念叨的都是墨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