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開什麼玩笑!
所有人心知肚明,秦暮白這是故意要南晚煙難堪。
這接骨之術本就不易,現在還要這麼多人盯著看,要是南晚煙沒成功,豈不是要被天勝看了笑話?
顧墨寒冷睨著秦暮白,語氣裡帶著滔天的冷意。
“瀚成公主,無論你想要怎麼比試,但堂而皇之讓天子見血,可視之為挑釁西野皇族的威嚴。”
秦暮白被顧墨寒那周身的威壓震得一時有點亂,她轉頭再看高位上的顧景山,臉色陰沉可怖,卻猜不透他的心思,“我……皇上也沒說不許呀?”
“人已經傷了,現在爭辯也無用,既然公主想要看我接骨的本事,那我自然會好好處理。”
南晚煙顧不上許多,那婢女痛不欲生,她立馬上前蹲下,將自己的手帕掏出來,用力地係在婢女斷腿的根部。
先固定端口,以免失血過多。
那婢女喊得撕心裂肺,所有人都聽得頭皮發麻,可誰也不敢動,十分同情地看著南晚煙。
都這樣了,真的能處理回來嗎?
南晚煙抬頭,看向顧墨寒,“我需要一個單獨的房間進行治療,要快。”
單獨的房間?
眾人不知南晚煙的行醫習慣,紛紛麵麵相覷。
秦暮白卻皺起了眉頭,“要什麼單獨的房間,行醫救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秦逸然也盯著南晚煙,眼神裡有探究。
南晚煙的眉頭絞緊,她剛想開口,卻聽到了顧墨寒冰冷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