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身上熟悉的味道讓他懷念又舍不得放開,儘管隻是擦唇而過,也能讓他心跳不已,掌心都變得滾燙。
而南晚煙率先反應過來,直接用力推開了男人的胸膛,略顯局促地坐回到自己位置上,望向車窗外。
“我不是故意挨著你的,是馬車……”
說到一半,她就沒再說下去了,而南晚煙也正好錯開,並不知道自己剛才的那一推,正好推到了顧墨寒左腹的傷口,男人頓時一疼,英挺的劍眉皺了起來。
但顧墨寒轉瞬便恢複正常,不敢將自己的痛感表現在臉上,免得讓她察覺出端倪。
方才馬車裡那種僵持不下的冷硬氣氛,似乎因為剛才的小插曲緩解不少。
顧墨寒想到他們之前聊得話題太過沉重,他便打算轉移話題,也算是為自己找個喘氣的機會。
“晚煙,今日我進宮拜見比較倉促,幾位兄長似乎不太滿意我送的禮物,你比較了解他們,可否看出有什麼不妥?”
不妥?
顧墨寒要是不提禮物,南晚煙都差點忘了還有這一茬。
她半眯起眼眸,略帶探究地掃視著顧墨寒的俊臉,仿佛能洞察人心。
“我倒是覺得,你今日送的禮物非但沒有不妥,反倒各個都送在點子上了。”
“顧墨寒,你雖身在西野,但知道的還挺多,大哥向來愛酒,你能尋來上好的酒器,四哥擅音律,你也投其所好給他找到了買都買不來的洞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