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很上道,一邊處理藥材,一邊給軍醫講這些藥材的用處和功效以及製作的原理,那人聽得連連應聲。
“大人,這些藥材這樣都是沒問題的。”
軍醫實事求是,但是這個所謂的解藥到底有沒有用他就無從判斷了,畢竟他也是半吊子出身。
溫思爾沒有搓藥丸,而是為了省力直接使用磨成的藥粉,她剛把做好的一部分藥遞過去,張攬抬手攔了一下,對她抬了抬下巴。
“你先吃。”
溫思爾笑了一聲,沒有猶豫,打開一瓶直接倒進了嘴裡,苦澀的藥材氣味彌漫,她麵不改色的咽下去。
“現在可以了嗎?”
何為之立刻就要過去拿藥,溫思爾卻把手往回收了一下,似笑非笑道:“何大人,我現在身上的傷口要疼死了,給我些藥怎麼樣?”
何為之瞪著她,像是要發火,但是視線在那藥瓶上轉了轉,終究還是從懷裡掏出一瓶金瘡藥扔給他。
“你最好不是在耍什麼把戲,如果被我發現馬腳,我要你生不如死。”
溫思爾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將藥給他,拿起金瘡藥專心的給自己上藥,何為之給的這瓶藥功效還是不錯的,隻是沒有糊弄她,處理傷口用上藥之後,溫思爾感覺好了一些。
好在胳膊保住了,不至於成為個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