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見孟太傅發火,立馬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背,“爹,今日是您的壽辰,不能動怒。”
孟卿幽也點點頭,眼神淩厲地瞪了齊大人一眼,“發生什麼事了?”
齊大人實在不好意思,低著頭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說,“也,也沒什麼。”
見狀,太傅一家麵麵相覷,都有些雲裡霧裡。
太傅夫人忽然陰惻惻地笑了聲,半眯起眼睛盯著這群賓客。
“看樣子,諸位今日不帶自家公子出席,恐怕都是聽到什麼流言蜚語了吧。”
“我太傅府誠心相邀,你們卻不誠不恭遮遮掩掩,是看不上我們,還是覺得我家夫君不值一提?”
大家都知道,孟太傅脾氣暴又護犢子,經常容易跟人發生口角,但要說太傅府裡最厲害的,還是太傅夫人。
她笑眯眯的,說出來的話卻十分滲人,帶著天然的威壓。
南晚煙和孟卿幽眼神深邃,直覺此事沒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有人繃不住了,不服氣地小聲嘀咕了一句。
“孟大人,孟夫人,實在不是我們不願帶自家公子出席,隻是你們家閨女吧,前些日子明明都被人擄上車了,三個大漢同一個弱女子,誰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是啊,您總不能讓我們帶兒子過來,無緣無故就當了爹吧!”
“您自己都說了,今日是給孟芊芊相看夫婿的,可她現在名節都不保了,誰還敢娶她做兒媳,更彆提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