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冷哼,跟著南晚煙進了馬車。
兩人對坐,一時間誰都沒有開口。
畢竟他們都心知肚明,今夜此行的目的。
馬車很快行駛起來。
南晚煙凝視著顧墨寒那張冷若冰山的臉,想了想,還是眯了眯眼,警告他道。
“顧墨寒,之前都是你跟我撂狠話,這次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頭,今晚你不許給我惹事,更不許搞破壞,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還記得第一次進宮,是顧墨寒威脅她,現如今竟變成了她威脅他,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
南晚煙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走嗎?
明明昨夜還和他……
顧墨寒腰間的玉璜叮當作響,他寒冽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南晚煙,心頭有些不悅。
“南晚煙,你彆太天真,本王就算不插手,父皇也絕對不會讓你走。”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南晚煙慵懶的靠在馬車裡,“你隻管說到做到,彆橫插一腳就行。”
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和離就隻有那麼兩條路,顧墨寒的路太慢了,還不許她試試捷徑麼。
走不了再說。
顧墨寒看著南晚煙不自覺揚起的唇角,他一下就握緊了拳頭,心頭的不爽更重了。
“本王憑什麼答應你,昨晚你對本王做了那些事情,還想本王讓你好過?”
南晚煙知道昨晚胡作非為了,聞言登時坐直了身體,儘量掩飾自己的疑惑緊張,看著他。
“什,什麼意思,我對你怎麼了?”
她難道也調戲了顧墨寒?
現代的時候她喝不醉,怎麼到了古代酒量差不說,酒品也那麼差。
現在可好,被顧墨寒抓住了把柄。
顧墨寒見她心虛,眸色微微一閃。
“你說呢,就你這點酒量,什麼事情乾不出來?”
他驀然逼近了南晚煙,單手撐在了她的身側,“要不是本王潔身自好,早就被你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