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不太像是醉酒,他旁邊的薑之瑤卻誤以為他喝醉了,雙眼一亮忙將他攙住,笑眯眯地衝旁人道。
“諸位,殿下許是有些疲累了,還請大家先回去用膳吧。”
周圍人知道他們灌了秦閻溯不少酒,此刻見秦閻溯的狀態不太對勁,也就不再繼續,說了兩句便散開來。
薑之瑤趁此機會緊緊攙扶著秦閻溯的胳膊,笑容甜美地仰頭看他。
“殿下看上去有些不舒服,之瑤扶您去偏殿休息吧?”
娘親說過,醉酒後的男人大多控製不住分寸,成婚前是不能失身,但是隻要殿下輕薄了她,哪怕隻是吻了她,也都要對她負責,那她往後就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敢從中作梗了。
秦閻溯的薄唇微抿,垂眸看了她一眼,沒有出聲。
薑之瑤心中大喜,隻當他是默認了,立馬喊來長公主府的小廝問了路,親昵地貼著秦閻溯,大搖大擺從南晚煙的身旁路過,準備去客房休息。
秦閻溯和南晚煙擦肩而過的一瞬,他的眼神不經意停留在她的身上。
他雙頰泛紅,挺拔的身形將墨袍襯的頗有氣勢,可一雙眼睛泛著朦朧的水色,望向南晚煙的時候,帶著幾分怨念跟怒氣,似乎還委屈的很。
南晚煙一眼便瞧出他不太對勁,這眼神,她看過太多次了。
她皺眉暗罵一句。
“蠢貨,竟然又被人下藥了,還不自知。”
當初在西野的時候就是如此,每一次顧墨寒都會中計,若非她陪在他的身旁,這蠢男人都不知道失身多少次了。
今日這藥,恐怕也是蕭連城給他們敬酒的時候動的手腳,她早早察覺,已經解毒了。
而她猜,蕭連城的目的,應該是想用這種齷齪肮臟的手段,以及老掉牙的套路,想讓顧墨寒在長公主府裡,當著眾人的麵上演一出“活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