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行禮不就什麼都完了嗎,這男人,故意的吧?
被窩裡的南晚煙寒毛直豎,緊張地屏住呼吸,用力掐了秦閻溯大腿一把。
秦閻溯俊臉一沉,吃疼地擰了擰眉,太後見狀,趕忙關心道,“你剛睡醒,就好好歇著吧,在哀家跟前不用拘禮。”
秦閻溯咬牙笑著,“多謝皇祖母。”
南晚煙這才鬆口氣,可下一秒,男人的大掌便精準找到她耳垂,用力捏了一把。
她渾身跟觸電似的,動作又不能太大,隻能強忍著沒吭聲,咬牙麵紅耳赤。
太後坐到桌邊,進入正題麵色也嚴肅幾分,試探著問。
“如今孟姑娘是你的皇嬸,你一個大男人也不知道避嫌,跑到她屋裡來呆著,還一呆就是一宿,多不合適啊。”
“你若是有事找她,托人告訴哀家一聲便是,為何要一根筋兒在這等著?”
秦閻溯指尖滿是柔軟的觸感,忽然有些上癮。
轉念,他便覺得自己這樣是自討苦吃,趕緊鬆了手。
他看了太後一眼,抿著薄唇並未回話。
“唉,你不說,哀家也不問了,反正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哀家插不上嘴,說的多了,你還要嫌煩。”
太後輕歎,這孩子哪兒哪兒都好,就是死倔,跟頭牛似的,既然他遲遲看不清自己的心意,那她就再幫他一把。
今日就算是逼,也要逼著秦閻溯看明白自己的心意。
秦閻溯渾身火熱,感受到南晚煙似有若無的觸碰,心跳跟著快了幾分。
他的耳廓有些泛紅,“祖母多慮了,孫兒從不會嫌您煩。”
太後卻笑笑,打趣似的道,“你最好是。”
“對了,哀家聽說昨天晚上你和薑姑娘一起去朝禮節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