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卿幽一怔,眼眸微不可查地閃過一抹複雜,卻皮笑肉不笑地嗆聲。
“我可真感動,我懂,霽月樓那麼大一個酒樓,一直都是我在經營,若是掌櫃的負傷休養個十天半月,這生意,怕是不用做了。”
她在他眼裡頂多算是傀儡,亦或是……玩物。
也是,獵人怎麼允許獵物不經過他的同意,擅自出事,她又如何敢奢望,他真的關心她呢?
孟卿幽話裡帶刺,倏地點燃了魏君琢心裡壓抑許久的情緒。
他忽然將孟卿幽推倒在床上,大掌扣住孟卿幽的後腦勺,薄唇又狠又重的壓向她的唇。
過了一會,他冷聲,“孟卿幽,張嘴。”
孟卿幽死死咬緊牙關,看著他的眼神裡滿是仇恨跟厭惡,雙手用力抵著男人的胸膛,渾身都是抗拒。
“彆碰我,我討厭你!魏君琢,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