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有什麼好,你是不是也對他情有獨鐘?我不管他是何人,對你又出於何種目的,倘若讓我發現他敢動你分毫,我絕對會毫不猶豫廢了他的手腳!”
墨言?顧墨寒怎麼在罵墨言?
她還以為,他剛剛特意避開了墨言,就隻罵夜千風,十分可疑呢,沒想到……
南晚煙的嘴巴都腫了,聞言漂亮的眼睛眯了起來,又罵了顧墨寒兩句,又被親上了。
南晚煙已經好久沒受過這種窩囊氣了,她甚至都懷疑顧墨寒是故意這麼氣她,逼得她口不擇言,才這麼理直氣壯,順理成章的欺負她……
而且他發起狠來不管不顧的,感覺他想把她的腰掐斷。
顧墨寒確實兩年多沒有開葷了,如今跟南晚煙這麼親密無間的接觸,無疑是在走火的邊緣瘋狂試探著。
漸漸的,他就有些失控了,理智就要被欲望占據,久旱逢甘霖,幾個吻如何能夠滿足他積壓已久的心緒。
薄唇貼著女人的耳廓輕咬了咬,嗓音沙啞動聽,“晚煙,我正值壯年,與自己的結發妻子卻沒有過幾次真正的歡愉……”
顧墨寒直接熄了蠟燭,任憑月色傾瀉而下,將南晚煙白皙如雪的肌膚照耀得更加誘人。
他情難自禁,渴求的哄著她,“我們不吵了,做點夫妻該做的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