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冷笑,眼神犀利。
“本王妃什麼都沒說,隻是想弄清楚,沈予為什麼會出現在竹瀾院,如果遇刺,為什麼他傷得快死了,而你卻毫發無損?解釋解釋吧。”
顧墨寒盯著雲雨柔,雲雨柔立馬哽咽,眼淚又不爭氣地掉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沈侍衛當時為何在竹瀾院附近,那個時候,我已經被刺客扼住了喉嚨,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打碎手邊的花瓶,所以吸引了沈侍衛吧。”
“而沈侍衛趕到的時候,我也快沒了意識,隻看到他和刺客扭打在一起,而後,另一個刺客想要殺我,沈侍衛為了護我奪過了那人的刀,卻被刺客暗算,從背後,從背後……”
說著,雲雨柔立即向顧墨寒看去,“殿下,您也不信柔兒麼?王妃這樣的問法,真有些嚇人了,可柔兒一個弱女子,如何重傷沈侍衛?再說……當時沈侍衛遇刺的事情,高管家和幾個下人都看見了,您可以去問的!”
的確,雲雨柔手無縛雞之力,也不可能藏著什麼高深莫測的武功,正麵她是絕對傷不了沈予的。
南晚煙和顧墨寒也相信這一點。
但南晚煙仍舊覺得這件事情太過蹊蹺,沈予在竹瀾院遇刺的事情,根本不合邏輯。
哪怕有高管家作證,雲雨柔也擺脫不了嫌疑。
雲恒作為看客,驀然冷笑一聲,“側妃確實沒本事殺人,但你借刀殺人的本事,向來是不弱的。”
他不就是被她利用的,其中一把刀嗎?
雲恒懟雲雨柔,雲雨柔的臉色瞬間發白,看向雲恒,心底氣恨得把他淩遲了一遍。
雲恒是腦子被驢踢了嗎,竟然敢說她借刀殺人?!
她的臉上卻有著被冤枉的屈辱慍怒。
“表哥,你說什麼呢?柔兒何時做過那樣的事情了?你彆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雲恒冷笑,“我說沒說錯,你心裡難道沒數嗎?借刀殺人那麼多回,你也不怕午夜夢回時,那些鬼來找你,向你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