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就沒問過小家夥們要不要走了,她們早就同意過,因為渴望自由向往自由,在王府隻能被限製著,就因為她們這該死的身份!
“顧墨寒,你跟我論快樂,好,你想當我孩子的爹,想寵愛她們我無力阻止,但我提醒你,你現在是隻有一個小妾,暫時沒有孩子,可等你年歲更長,還要納妾,孩子更要遍地開花,到時候憑什麼我的孩子還能受寵?我的孩子會有很多妹妹或弟弟,你憑什麼覺得她們不受打擊,還能一直快樂?”
“這隻是一部分原因,我更要提醒你,因為宮裡那些破事兒,因為皇室生女便能立儲的規矩,不管兩個小家夥是不是皇室的血脈,寧錯殺不放過的道理你不明白嗎,跟我說護得住她們,你有多能耐,你是皇帝麼,憑什麼護得住?”
說著她又看向他,一張俏臉冷若冰霜,眼神犀利,“而且你現在總留我下來,想留這兩個孩子在王府,這莫名其妙的態度轉變,難道你是想借著孩子成為儲君?”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最近他對她的態度總是奇奇怪怪的原因。
“胡扯!本王何時要再納妾,府裡有你就夠雞犬不寧的了!本王又何時說過王府的孩子遍地開花,又不是豬!”
顧墨寒氣得咬牙,俊臉上的神色難看極了。
“再說兩個小丫頭,本王從未說過要讓她們進宮,更從未要借她們上位,一直以來,本王隻希望她們能夠開開心心,能夠不受非議且平安的出現在世人眼裡,而且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本王護不住你們,你少揣度本王的心思,想得一個都不對!”
南晚煙氣笑了,豔麗的臉上全是譏諷。
“說我揣度的不對,那你倒是說說,你最近怎麼突然莫名其妙的,既插手我的事情,還插手我孩子教育的問題,你從前可不這樣,跟你的小白蓮恩恩愛愛的,成日裡就知道欺負我,我說你彆有所圖錯在哪?”
顧墨寒好像被戳中了未知的心思一般,突然一個字都辯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