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腎好不好,你不是最知道的麼!”
哪個男人能承受的了這種羞辱,雖然他沒什麼經驗,但他可不是不行!
尤其是南晚煙,她都試過了,怎麼敢睜眼說瞎話!
南晚煙楞了三十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他們的初次,登時臉一紅,揚手一拳朝顧墨寒揍去。
“不要臉!”
顧墨寒眼疾手快將她攔下,粗糲寬厚的手掌將南晚煙的手牢牢包住,反倒將她摟的更緊了。
“一次讓你懷倆,敢說本王不好?”
南晚煙差點氣死,一張俏臉紅了又青。
顧墨寒怎麼回事,居然敢跟她開腔,他還是幾個月前談車色變的顧墨寒嗎?
她惡狠狠的不動聲色的戳著他的傷口,瞪著他。
“我說了,兩個小家夥不是你的!你最近是不是被棒槌打壞了腦子,總愛癡心妄想!”
事到如今,顧墨寒不信孩子不是他的,不是他的他也認了,這兩個孩子他就要。
顧墨寒忍著疼,盯著懷裡咬牙切齒的南晚煙,心裡卻舒坦了許多,“南晚煙,你慣會騙人,本王不信你的話,而且本王的生辰快到了,那日……”
想了想,顧墨寒還是沒說,生日宴那日要公布孩子身世的事情。
南晚煙卻沒有往心裡去,他的生辰她又沒興趣幫他過,隻要那日白蓮花彆被他“赦免”,重見天日,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