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找刺客找了一夜也一無所獲,溫思爾累的不行,隻在蒲團上淺淺闔了闔眼。

天一亮,就有下人來報,“大少爺,公爺請你去見一麵。”

“好,我這就過去。”打發了下人,溫思爾心底冷笑。

溫慶墨心裡有鬼,肯定會疑神疑鬼的懷疑她,她昨晚又打了他的親信,今天免不了被敲打一番。

她已經重新換了衣裳,又用冷水洗了把臉,神智清明了一些,這才慢吞吞的往溫慶墨的書房去。

下人領她進去之後就關上了書房的門,屋裡靜悄悄的,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叔父。”溫思爾對著沉默坐在桌前不語的男人行了個禮。

溫慶墨好像這才看到她一般,放下書,一雙銳利的鷹眸直射過來,準確的落在了她的小腿上。

“賢侄的腿怎麼了?”

溫思爾的動作頓了頓,隨即,他抿了抿唇,好像想到了什麼傷心之事,眼眶竟然都有些發紅。

即便如此,她仍倔強道:“有勞叔父掛礙,沒什麼大事,叔父找我何事?”

溫慶墨眯了眯眼,探究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慢吞吞問道:“昨日我不在府上,聽聞千煞王來為思思撐腰出頭……王爺先前似乎是不滿這樁婚事的,如此這般,難道是因為賢侄?”

聽到這番話,溫思爾在心中冷嘲。

溫慶墨簡直要把懷疑自己和陸繹瀾有勾結寫在臉上了!

她斂下眼中的冷意,忽然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淚霎時就落了下來。

他抬起頭,紅著眼,咬著牙根控訴道:“王爺哪是來給思思出頭,分明是來看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