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如何?”

南晚煙嗔惱地瞪著他,又不敢弄出太大動靜,“要是被人發現了,我看你怎麼辦。”

顧墨寒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破罐子破摔了。”

“你本就是我的妻,夫妻同床共枕,有什麼問題。”

南晚煙知道他在開玩笑,輕輕地錘了他一拳。

“不過說真的,你有沒有覺得,從昨日宮宴開始,駙馬看著就有些奇怪。”

顧墨寒的俊臉略顯冷沉,眼神也瞬間冷靜下來,若有所思地點頭,“嗯,是有點。”

“雖然我對他了解不多,但這段時間幾次會麵下來,明顯能看出駙馬是個溫潤淡漠的人,不管對誰都一樣,顯得過分疏離。”

南晚煙盯著食盒裡的金乳酥也有同感,狐疑地蹙眉。

“的確如此,明明是個疏離有度的人,可今日在飯桌上,卻對我無微不至,真是好奇怪。”

夫妻二人百思不得其解,顧墨寒卻明顯心不在此,緊緊摟著南晚煙,親昵地在她耳邊蹭了蹭。

“不管這些了,今日我找你,其實有件正事。”

南晚煙被他蹭得癢癢,忍不住笑道,“說吧,什麼事能難得住你?”

顧墨寒稍顯無奈地眨眨眼,語氣困惑,“不知為何,一想到明日要與三哥見麵,我就莫名有些緊張。”

“晚煙,從前在大夏的時候,我是不是得罪過他?”

南晚煙神色一滯,旋即毫不遮掩地嘲笑出聲。

他豈止是得罪過三哥,她的所有哥哥,當初都視顧墨寒為眼中釘肉中刺好嗎!

“我以為你是來過問議和情況的,又或者是來找我研究當下局勢的,沒想到,你竟然在擔心這個?”

顧墨寒稍顯彆扭地皺了皺眉。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行軍打仗如此,對待你的家人,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