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兒是心情不好啊,分明是見人就想殺的憤怒跟沉鬱!

他咽了咽嗓子,壯著膽上前,畢恭畢敬地朝秦閻溯跪下。

“草民見過殿下,今日草民冒昧打擾,是想問問殿下,之前給您開的治療不,不舉的藥,您用後可有什麼改善?”

話音剛落,他就有些後悔今日來找秦閻溯。

在這個節骨眼問這種問題,不明擺著找死麼!

秦閻溯懶懶地抬起眼皮,看向金神醫,幽深如夜的眸子叫人難辨陰晴。

他薄唇翕合,從唇齒間溢出冷冰冰的幾字,“不必了。”

“啊?”金神醫一愣,趕忙又恭敬地伏低身子,“難道是殿下覺得,草民的藥有何處不好?”

秦閻溯英挺的劍眉擰緊,腦海裡陡然浮現南晚煙如花的容顏,和她那雙濕漉漉的眸子。

一想到她跟蕭連城在床上耳鬢廝磨的場景,秦閻溯額間的青筋忽然凸起,修長白皙的手指緊緊攥著酒壺,將其瞬間化為齏粉。

“如今本殿下已無這方麵的困擾,往後也不需要你醫治,聽懂了?”

他不僅能舉了,而且麵對孟芊芊,反應還尤其強烈。

她就是他的解藥,可這解藥,或許已被許多人嘗過,令他每每想起,都覺得如鯁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