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兩個小丫頭的臉色都變了變。

南晚煙和顧墨寒更是心頭一刺。

南晚煙立即跪下,野種和瞞而不報,這兩個話題明顯有導向,她不能讓皇帝往這兩個方向深究。

“父皇,兒臣……”

“朕沒問你!”顧景山卻不給南晚煙說話的機會,猛地將手邊的茶盞砸在地上,目光冰冷的看著顧墨寒。

“翼王,你給朕解釋解釋,這兩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南晚煙想說話,卻被皇帝堵得嚴嚴實實的,她咬了咬牙,看向太後,太後卻朝她搖了搖頭,她便忍住了,沒再出聲。

大殿上的氣氛十分壓抑,眾人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翼王瞞著女娃的事情,看來是真的徹底惹怒了皇上!

承王的眉頭緊皺,一雙眼睛緊盯著顧墨寒,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的答案。

而南輕輕卻一臉意料之中地注視著場麵,眼神有些嘲諷。

顧墨寒當然也聽得出皇帝的話是陷阱。

可他隻是眯起了眼睛,鄭重回道:“回父皇的話,兩個小丫頭是兒臣的孩子,骨子裡流著的是顧家的血,外麵的流言蜚語都是虛假的,不可當真。”

南晚煙看著顧墨寒,心頭有些發緊。

顧景山看了看兩個小丫頭,小家夥容顏精巧,與南晚煙有七分相似,可可愛愛,像是年畫娃娃,看一眼都覺得萌的不行,眉眼間也有幾分顧墨寒的影子。

這樣的容貌,要硬說是野種也不太可能,他目光銳利的盯著顧墨寒,語氣格外冰冷。

“既然是皇嗣,你為何瞞而不報五年,如此欺君,到底是何居心?!”

南晚煙緊緊蹙眉,眸底閃過冷意。

皇帝本來就對顧墨寒和她有意見,孩子的事情為他打開了一個很好的突破口,能讓他緊追不舍。

可她真是奇了怪了,皇帝針對後妃她可以理解,畢竟後妃隻是維持朝政平衡的工具人,但如此針對,忌憚自己的親生骨肉,多少有點離譜。

難道顧墨寒不是他的親骨肉嗎,還是他十分厭惡宜妃,所以厭屋及烏?

“父皇,此事是兒臣……”南晚煙還沒有說兩句,就再次被顧景山犀利的話語強壓了下去。

“翼王妃,既然孩子不是野種,那現在談得就是國事,是朝政,你若再多嘴一句,朕就立馬罰你的板子!”

他將南晚煙喊來,並不是看她狡辯,或者是替顧墨寒頂罪的。

而是好好治他們夫婦罪的,南晚煙巧舌如簧,黑的能說成白的,他絕不會讓她開口。

場上劍拔弩張,誰都不敢說話,或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