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公公有苦難言,揉著又疼又酸的屁股,可憐巴巴地看向秦嘯。
“這,這不是皇上讓老奴一五一十交代殿下的話嗎,殿下也是最後才告訴老奴的,老奴——”
“還敢跟朕頂嘴?!”
“不,不敢,老奴這就去安排!”
錢公公去請太醫了,留下神色各異的四人在北辰殿上。
聽聞秦閻溯要死了,在場眾人都是一愣。
薑丞相略顯詫異地皺眉,神色複雜。
清慈長公主擔憂地攥緊拳,“好端端的,怎會得了重病還要死了?”
她想到什麼,隨即緊張地皺眉。
“不會是那天我和駙馬遇刺的時候,閻溯為了救我們受傷中毒,卻一直瞞著沒告訴我們吧,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聞人煜也隨之起身,臉上波瀾不驚,“我同你一起去,也好幫閻溯看看,究竟病的如何。”
這二人走了,北辰殿忽然變得十分安靜。
薑承裕有些坐立難安,試探著看向秦嘯,卻見他沒有說話,眸色顯然沒剛才那麼擔憂。
秦嘯的確是沒太擔心的,畢竟他一直有眼線安插在秦閻溯身邊。
他要是真的快死了,都輪不到彆人來告訴他,他就先知道了。
這小子說這話,明擺著就是為了見那個人,隨他去吧。
他注意到薑丞相的目光,也側目看向他,假意笑笑。
“朕這個兒子,從小受的苦太多了,自然對感情的要求也多一些,之前朕沒能好好陪伴他,現在就當是補償,處處對他放縱,薑丞相,不會介意吧?”
皇威如山,儘管秦嘯的語氣客氣,但薑丞相還是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力和警告,忙不迭頷首。
“皇上說笑了,臣不過是您的下屬,如何敢對皇子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