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在她麵前的真誠、悔過、自責,一切都顯得那麼可笑。
果然這些話聽聽就好,男人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爬上樹!
墨言瞧著南晚煙的臉色十分難看,隻以為她跟他一樣,想到了高管家的事情。
他幽幽開口問了句,“公主打算如何?”
南晚煙黛眉輕擰,冷冽的眼底掠過一抹狠色,“既然他們先來招惹我,那我必定會將他們一網打儘。”
“關於這件事情,你可有什麼好的想法?”
兩人的心思不謀而合。
“屬下還當真有一個好辦法。”
他俯身湊近南晚煙,語氣低沉噙著冷霜,“如今陸皎皎在您的手上,我們大可以將她狠狠‘收拾’一頓後,再送回公主府。”
“與此同時,公主在她的府裡安插好眼線,既然那個神秘人能聯係陸皎皎第一次,那麼她失敗以後,必定會再聯係她第二次。”
“畢竟在旁人看來,我們並未從陸皎皎的口中套出任何有用的東西,隻是懲罰她,令她痛不欲生來發泄,如此,便可大大減少那人的懷疑與戒備!”
“利用她做誘餌,到時候來個甕中捉鱉,人贓俱獲!若是神秘人沒有上鉤,那便再將鴻蒙公主抓回來,繼續教訓!”
他是放長線釣大魚,現在弄死陸皎皎毫無用處,她最大的用處就是能誘出隱藏在她身後的敵人。
但那個陸皎皎如此膽大妄為,差點傷了她和孩子們,也決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
沒人可以傷害她和孩子們!
墨言的眼底泛著無儘的冷意,駭人又可怖,那種勢在必得的神色,南晚煙看在眼裡竟有一瞬的恍惚,她隻在顧墨寒的身上看到過……
南晚煙剛要開口,忽然,她的雙腿又開始抑製不住的疼了起來,鑽心蝕骨的痛意惹得她黛眉一擰,用力的按著關節試圖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