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沒有發覺他的異樣,嫌棄地拍開顧墨寒的手,仿佛被褻瀆了一般,連喝三杯茶涮了涮嘴唇。
最後,她惡狠狠的剜了顧墨寒一眼,咬牙道,“不說就不說,彆對我動手動腳的!”
但顧墨寒說的沒錯,她也差點忘了,現在是在宮裡。
就算是在宜妃的寢宮,那也免不了隔牆有耳了。
剛剛她還想問問顧墨寒,皇上跟宜妃的感情到底好不好,或者說,這二人之間到底有沒有感情?
畢竟顧景山人前裝的深情款款,人後卻根本不想讓任何人救醒宜妃,這種左右互搏之術,怎麼都說不通。
但南晚煙轉念一想,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還是收斂收斂,不再好奇了。
顧墨寒心口刺疼,渾身脈絡抽疼了一晌,他卻沒在意,隻是佯裝鎮定狠狠擦了擦手。
隨後,他的俊臉上滿是嫌惡,“多大了還流口水?小蒸餃和小包子都比你強。”
南晚煙恨得牙癢癢,抄起手邊的茶盞就向他扔過去,“無中生有!”
顧墨寒眸光一凜,輕而易舉的接住茶盞,茶水一滴也沒傾灑出去。
忽然,他的麵色嚴肅,示意南晚煙噤聲。
南晚煙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在賣什麼關子。
顧墨寒側耳聽了聽房間外的風吹草動,隨後才坐正身子。
顧墨寒凝著南晚煙,薄唇輕啟,冷聲開口,“方才有人。”
南晚煙一怔,這她還真不知道。
“哦。”
顧墨寒緊緊地凝視著她,好聽的嗓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