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然雖然氣得咬牙,但迫於威壓敢怒不敢言。

不僅是程書遠,就連程書遠身邊低賤的下屬竟然都敢對他不恭,這個程書遠,究竟是什麼來頭?!

而眾人卻心神大駭,南晚煙和顧墨寒等人的臉色也是難看。

女皇不可思議,“二十年?!那時候,你隻是個孩童吧!竟然能做細作?還做的這般好,你究竟是什麼人?”

她還以為,程書遠是賣國奴,沒想到居然是天勝派過來的奸細,二十年,這是何等的心性與能力!大人都未必做的有他好!

還有那個天勝國君,用了二十年布今日一場局,真是難以置信,但也足以看出,天勝想要吞噬大夏,籌謀已久!

程書遠笑了,沒有作答,他的眼中除了南晚煙,彆無他人。

“公主,我隻完成我的目的,其他一乾人等,不在我的計劃之內,秦逸然死不死,真與我無關,你彆碰他,臟了你的手。”

成功見南晚煙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他狐狸眼稍彎,笑眯眯地寵溺道。

“公主莫惱,方才我問了公主那麼多問題,有來有往,若是公主有什麼想問我的,我也可以一一解答。”

“事已至此,我也不在乎將一切全盤托出,橫豎,你們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笑容中的挑釁令人心驚,南晚煙重重地眯起眼,纖細的手指攥緊。

驀然,顧墨寒上前一步擋住了程書遠的視線,將南晚煙護在身後。

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在陰影中顯得無比寒冽,語氣低沉地質問。

“你既是為了天勝而來,為何會跟陸笙笙達成一致,她選擇你作為結盟對象的時候,你是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