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然的笑聲一遍遍回蕩在空曠的密室當中,卻如尖銳的刺刀,狠狠紮在了高管家血淋淋的心上。
他的臉色不能用慘白形容了,整個人散發著絕望的感覺,瞳孔都是空洞的。
他甚至不敢去看南晚煙和女皇的眼神,渾身都止不住顫抖。
“我該死,真該死,我引狼入室,我究竟都給大夏帶來了什麼……”
高管家徹底喪失了鬥誌,渾渾噩噩地跪在地麵,巨大的打擊下,神神叨叨的好似瘋了。
“歸位了,還好我將莫先生歸位了,他一定會安息的,一定會……”
舅舅歸位了?
什麼歸位?
回到陵墓了麼,陵墓都塌了,如何回去?
南晚煙震愕的看向高管家,卻見高管家瘋瘋癲癲的,怕是說的話也無法斷定真假了。
秦逸然看高管家痛不欲生的樣子,笑的更暢快了。
他也不在乎彆人的臉色難看,更不把南晚煙等人放在眼裡,一副大權在握的神態。
他回頭看向程書遠,拍了拍程書遠的肩膀,“這件事情你做的很不錯,看來你在大夏這些年也不算白待。”
“等本宮回去以後,就讓父皇給你論功行賞,好好記你一功,絕不會忘了你多年的付出!”
秦逸然聲勢張揚,仿佛在場眾人都不過是他的卒子,隻有他才是高高在上的權謀者。
辛幽頓時不爽地眯眼,小心翼翼的看向程書遠。
敢這麼對主子說話,看來這個太子爺身上的傷還是不夠重,想必主子,也已經忍他很久了……
程書遠涼涼的看了秦逸然一眼,將他的手拿開,唇角冷勾著,竟帶了些不屑和鄙夷,卻懶得接話。
而南晚煙和顧墨寒卻一下抓住了關鍵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