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疾手快地接過,重新放到床上,也不再跟南晚煙開玩笑,適可而止地收斂好表情,老老實實地回答。

“昨夜我將你的衣裳撕碎了,昨夜你累了,卻偏鬨著要穿衣裳,沒辦法,我隻能把自己的給你套上了。”

他瞧了瞧她脖頸處那些曖昧不清的痕跡,狹長的眼裡,不著痕跡地湧現出滿足之色。

聽顧墨寒繪聲繪色地描述,南晚煙悔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她昨晚就應該堅持底線到底,也不會把事情鬨得這麼僵,現在她居然又跟顧墨寒睡了……

也難怪這廝現在上半身隻有一件單薄的裡衣,還偏偏不係好,露出撩人的胸肌線條,往下甚至能看到一部分輪廓明顯的腹肌……

南晚煙氣得後槽牙磨得咯吱響,不想再跟顧墨寒繼續衣裳的話題,便惡狠狠地瞪著男人,“顧墨寒,我現在不跟你扯這些。”

“你自己也說了,雲恒就是你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這些年來,他不僅向你通風報信,現在還給我下藥,好成全了你。”

“你現在這副小人得誌的姿態,明明就是樂享其成,你還敢說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

顧墨寒臉上滿足的笑意頓時斂了幾分,卻依舊堅持自己的態度,用昨夜的話回敬南晚煙道。

“給你真相你不信,你非要相信自己的猜疑和那些莫須有的事情。”

“晚煙,你也不想想我究竟為何來大夏,為的就是一晌貪歡麼,我要的,是一生一世。”

雖然言語犀利,但顧墨寒的心裡終歸是波瀾不驚的。

如今事情都做過了,他就算再怎麼解釋,她可能都不信,橫豎他也沒吃虧,相反終於開葷了,現在神清氣爽,滿足的不得了。

南晚煙聽著顧墨寒的話,頓時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