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眯起了眼睛。
誰知道這狗男人會不會出爾反爾故意找茬,這種事情當然要當即解決了才好!
想罷,她忽地起身拉過顧墨寒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咬破男人指尖。
顧墨寒疼的瑟縮了一下,“嘶,南晚煙!你簡直放肆!”
她完全沒有理會他,掏出身上帶著的白絹,就著男人指尖的血,寫起了和離書。
顧墨寒瞧著她的動作,英挺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眸底掠過一絲詫異。
沒想到南晚煙為了和離書,竟然急得咬破他的手!
但更令他震驚的是,他竟沒有像五年前那般有不適與厭惡,甚至當她的唇齒包裹住他的指尖時,還有一些微妙的情緒……
但他很快搖搖頭,強迫自己冷靜。
南晚煙是什麼樣的人,他難道還不清楚嗎!她是蛇蠍毒婦!是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罪人之女!
“南晚煙你是狗嗎!動不動就咬人!”顧墨寒衝她低吼,“放手!”
“王爺彆急,很快就好!”南晚煙咬牙按著他的手,專心的在白絹上寫字。
因為太過認真,以至於她都沒發現,顧墨寒從頭到尾就沒有反抗過。
她正要大功告成的時候,頭頂突然傳來男人的嗤笑聲,嘲諷道:“本王還以為這五年你有什麼長進,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愚蠢。”
“你什麼意思?”南晚煙抬眼,看到男人俊臉上的諷刺的笑,神色不滿。
“用血字寫的和離書是無效的,蠢貨。”顧墨寒眼底的諷刺更深。
“……”靠!還有這說法!
南晚煙恨恨的瞪著顧墨寒,後槽牙咬的咯吱響。
怎麼不早點說!這男人受虐狂嗎?被她白白咬了還不吭聲?簡直有病!
馬車裡,女人咬牙切齒目露凶光,顧墨寒看著,竟覺得有些好笑,唇角微揚。
是他的錯覺麼。
南晚煙,似乎沒有從前那般惹人厭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