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一驚。
陸繹瀾舊疾犯了?
白雲瀟顯然比溫思爾要更著急,幾乎是一路將人架著進了臥房。
溫思爾剛一進去就聞到了撲鼻發苦的草藥味,她肅了肅神色疾步上前,陸繹瀾正靠在床榻上,額角有冷汗滴落,嘴唇白的已經看不出血色。
好看的峰眉緊緊皺著,看起來像是忍受著什麼。
溫思爾隻草草的看了一眼,就淡聲道:“寒氣入體,去準備熱湯,最好再拿一壺熱酒過來。”
白雲瀟連忙吩咐了下去。
溫思爾捏住陸繹瀾的手腕,垂眸感受了片刻,皺了皺眉,“他本就是內火過旺的舊症,現在寒氣侵體,冷熱交替之下不生病才怪……”
她抿了抿唇,聲音轉小,嘀嘀咕咕道;“早就說讓他情緒彆那麼暴躁,三天兩頭生氣,內症不加劇才怪。”
白雲瀟狠狠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心的不敢說話。
溫思爾嘀咕完,忽然感覺脊背一涼,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泛著冷意的桃花眸。
她微微一僵,然後尷尬一笑,轉移話題,“哈哈,王爺……那個,以後這息風散還是能不吃便不吃的好,表麵疼痛雖然緩解了,但卻對身體有害無利啊。”
陸繹瀾沒說話,淡淡的移開了視線。
他的眼底還帶著些許渾噩,溫思爾知道,他現在不好受。
也該改改你這個臭脾氣了,疼死你算了!
她在心底撇了撇嘴。